“没有,柳息在离开万剑山庄之后,就再也没有回来过。如安,在柳息离开后,你可曾有再见到过他!”
“没有,不要跟我提他,自从他离开万剑山庄之后。我就再也没有见过他,二十多年了,他也未曾回来一次!”
虽然嘴上是一副厌恶的模样,可柳如安的眼中却满是担忧之色。是个人就能看出来,柳息和柳如安两人,恐怕关系非同一般。
“庄主有所不知,这柳息正是如安的儿子,当年也是他亲手把柳息逐出的万剑山庄!”
“父子?”柳息是柳如安的儿子,沈康还真不太清楚。他一直以为这三个沉迷于铸剑的老人都是孑然一身,都是单身状态呢。
“如山,我说了,我不要跟我提这个逆子!”说道柳息的时候,柳如安的脸上更多时是一种痛惜,可谓爱之深责之切。
一个父亲怎么可能这么久了还在责怪自己的儿子,当年虽然不知道柳息做了什么被逐出了万剑山庄,但柳如安这个父亲也一定不好过。
这么多年,未尝没有想过自己的儿子。可这一次,竟然得知了这样的消息,更让他痛彻心扉。
一人一剑屠戮上千人的村镇,甭说捕门了,就算是他们的庄主沈康也不会手软的。当年的柳息纵然是天资非凡,那也分跟谁比。一旦庄主亲自动手,后果难料!
“柳如安,当年究竟是怎么回事?”
“庄主,如安他不愿说,就让我来说吧。当年柳息游历天下归来之后,就有些不对劲。从族中调取了大量的珍惜矿石,日夜在铸剑室中闭关!”
“我们原以为他是在整理这些年所学,铸造一柄属于自己的名剑。却没想到,这个孩子他竟然在仿造剑冢中的那把剑......
“剑冢中的那把剑,那岂不是......魔剑?”
“是,就是那柄剑,当年柳息已经将剑铸成剑胎,而且只差一步就彻底成型了!但那一步,是需要鲜血和怨气滋养,才能最终形成!”
“被我们发现之后,我们将他所铸造的剑和手稿彻底封存,我等主张让其关押闭门思过。如安却一力主张将其废掉武功逐出了万剑山庄,从此我们就再也没有他的消息了!”
“对了,当年血衣教铸造的那七柄剑胎,其实就是按照柳息的铸剑方法铸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