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手还趁机占了一点便宜,惹得兰兰的身体情不自禁颤抖了一下,顿时感觉到胸口的一小块肌肉被急速扭曲,痛觉神经迅速将这一种尖锐的疼痛传遍了全身。
“哈哈,色昊炎肯定是不老实了,兰兰再用力一点。”
“活该,不老实的男人应该被拧,嘻嘻……”
女人们在背后看得清楚,很快明白了怎么一回事,而兰兰却给我一个个大大的白眼,仿佛再说你不能老实点,她们可都在后面看着呢。
“欧阳姐,帮我捡一条鞭子过来。”
“不是吧,我可不是马啊!如果是白马王子的话……”
接着我听见兰兰说的话,顿时让我凌乱起来,事情怎么会是这样啊,难道兰兰准备是把我当马骑嘛?
“这个我赞成,如果昊炎在不老实,抽他还可以帮助他注意力集,不会有那么多龌蹉的想法。”
其她女人们听见兰兰的话,一个个唯恐天下不乱,纷纷表示赞成,然后她们竟然还真给兰兰找来一个小木棍,舞起来呼呼生风,让人一时心惊胆战。
然而情况并不是那么冷酷的,兰兰拿着小木棍,前面用藤蔓绑着一扎青草,然后吊挂在我的眼前摇晃着。
“你想多了,走得这么慢怎么可能是白马王子呢?我觉得你仙子倒是挺像一头牛,现在放点青草在你面前激励你,嘻嘻……”
兰兰趴在我背后娇笑着,在身体下滑的时候不等我用手推,竟然按着我的肩膀自己往撑了一下。
即使如此,贴着身体的接触让我感受到对方的无柔软和散发出来的不一样的温度。
“好吧,我承认我是牛,要知道男人都是牛,女人是地,自古以来没有耕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地是越耕越好,牛越耕越痩,唉,我真的是命苦啊……”
我一边走一边感慨万分的说着,女人们听见我说的话,不由得直翻白眼,差点没睁着眼睛晕过去。
“昊炎,你怎么满脑子全都是龌蹉的想法啊。”
“昊炎既然你感觉命苦的话,那你以后都不用耕田了,以后等昊炎睡着了,我们帮他切了吧,他可以彻底解脱了,不用这么命苦了,天天抱怨了,一举两得多好。”
接着女人们发出一阵阵欢乐的嬉笑声,好像是在春暖花开时节里的溪水,这一下子轮到我冒起了无数的黑线,嘴角微微抽搐,眉毛狂跳,一时不敢再说下去了。
在这欢乐嬉戏冲淡了女人们心的的恐惧,我虽然不能左右这里恶劣的环境,但是我尽量左右这些美女的心情,尽量给她们恐惧的心情涂抹不一样的色彩。
在欢乐的行程,我对一路的环境可是时时刻刻地保持着一种应有的警惕,这一份警惕也是我和女人们在这荒岛生存下去的重要原因之一。
接下来的几天里,我和女人们一直都在这一片潮湿的树林里前进,而兰兰在第二天的时候可以自己跟着我们走路了。
虽然行程慢一点,但是怎么也背着一个人走快,当第三天的时候,兰兰已经基本恢复了正常,这些毒素已经完全从她的体内清理干净了,手臂也恢复如初,胸口的红点也消失不见了。
“昊炎,我们是不是还在沼泽地的边缘,怎么感觉这地面一直都是那么的潮湿?”
“应该不是,沼泽地在以前我们临时的营地的另一边,当然也不排除有其它的沼泽地在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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