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孬种。”,赵若琪鄙夷地一口唾沫吐在了他的脸上:“你刚才揍人的威风呢?”,她拖长了声音,一字一句的质问道:“你看清楚了,她是一个女人,你一个大男人,居然能对一个女人下这般重的手,你也配做男人?”,她冷冷地盯着文鸿宇,目光就像刀子一般:“你放心,我也不会打死你,我也只不过让你长长记性。”。
说着,她缓缓地后退了一步,扭头看向了段长荣:“我也打累了,接下去就交给你了。”,她的话虽然云淡风轻,可在场的所有人都从中听出了不同的意味。
“你们想要干什么?”,文鸿宇惊恐的大喊起来,他似乎嗅到了危险的气息,顿时在半空中挣扎扭动起来。
“听说过板子隔纸打豆腐么?”,赵若琪阴测测地笑了起来:“你看你将一个女孩子打的跟个猪头似的,实在是有失观瞻。咱们老北京人办事,可不会那么不上道,我看看你小模样儿长的也算不错,自然也不能给你弄破相了,可是呢,要是就这么放过了你,咱心里头这口气还没顺透,所以啊,让荣哥给你留点记号,他日里如果还想仗势欺人,这记号也能提醒提醒你。”。
板子隔纸打豆腐是旧时衙役使用杀威棒时候的绝活。那衙役练习的时候,往往用一张牛皮纸盖着一块豆腐。这板子落在纸上,要求纸不破而豆腐尽碎,方为大成,也就有点像传说中隔山打牛的功夫。
当年满清时候,遇到懂事的犯人,事先塞了好处,那衙役手中的板子下去,看似打的皮开肉绽,鲜血淋漓,却绝不伤筋动骨,拖回去好生敷几天金疮药,断不至于伤了性命,可要是遇到一些不上道的犯人,抑或是那衙役收了对方的好处诚心要他的命,那板子下去看似不伤皮肉,实则那阴劲儿早已伤到了五脏六腑,若是不及时整治,轻则落下一个咳血的毛病儿,终身不得重用,重则不出三日,定然暴毙而亡。
这段长荣年轻时候机缘巧合,恰恰在一名前清遗老手中学到了这门手艺,后来又在替赵老爷子执行某项任务的时候被赵若琪看了个正着,没想到今儿个居然被她想了起来。
相对于沈冰全副心神在林芳逸身上,陈雅琪看着赵若琪耍横却是看傻了眼。她见惯了太多纨绔二世祖的做派,却从来没见过比赵若琪更横的人。
跟他们这种富二代不同,赵若琪身上有一股她们那些人没有的气质,这种气质带着天不怕地不怕的胆量,而她的一瞥一睨之间流露出来的神色,显然带着一种比金钱更厉害的依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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