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贵走到他面前,颇有些复杂的看着他。
然后又抬起头,以同样的目光看着其他将领……
“是什么让你们觉得,就凭你们那点本事,能斗得过杨丰?他到大明已经八年了,太祖高皇帝都只能忍着他,蓝玉够强横,在他面前也只能自杀,燕王所向无敌,最后还得在他面前远走西域。他如今看似无心进取是在等,等着那些蠢货跳出来,然后他再一个个杀了,若没人跳出来,他总不能随便杀,他是在故意哄着那些蠢货出来自投罗网。
就像这种!”
说完他抬脚把易指挥踹翻在地。
“还问你有何罪?你有何罪自己心里不清楚,非要我把你送进诏狱,让锦衣卫那些酷刑都在你身上用一遍?
你自己蠢别把别人拖下水。
就为那点田地,把子孙后代荣华富贵都赔进去?
没了那几千亩地,你家就不能荣华富贵了?你也是跟着太祖的老将,你跟着太祖跟对了,此时为何又蠢了?
啊,那时候你一个泥腿子什么都没有,如今有屋有田,有钱有权,好日子过久了忘了自己是个什么出身了。
活该被人卖!”
他一边踹着一边骂道。
就在这时候,刘文在徐彪陪同下,在一名军官带领下进来,站在那里看着谢贵踹易指挥。
后者原本还在争辩,看到徐彪瞬间就闭嘴了。
他已经明白是谁出卖自己了。
谢贵紧接着停下,然后转身看着刘文,后者赶紧上前行礼。
“刘知州,老朽今日在此坐镇,你要抓哪个,老朽都给你抓,哈丁等是当年卷入刺杀杨大使桉逃亡的色目军官,此事已非寻常盗匪劫掠,地方豪强勾结逃亡色目军官,有谋逆作乱之嫌疑,此乃军务。”
谢贵很干脆的说道。
刘文只是邓州知州,没有在南阳执法的权力,更何况涉及卫所,更不是地方官能管。
但谢贵以河南总兵亲自前来,并且把事情定成谋逆作乱,那无论军民就都可以抓了,所以刘文要抓谁,只需要跟他说就行,他会给抓的,同样有他坐镇,地方士绅有哪个敢反抗,就直接是实锤造反,他放出军队该杀就杀,可以说他以现在河南最高军事长官给刘文当打手……
给足面子了。
不过……
“刘知州,易指挥乃跟随太祖高皇帝多年的老将。”
谢贵欲言又止。
“都督,易指挥应该是被奸人哄骗,下官能脱险,还多亏易指挥带来的战马,要不然骑兵也难以及时赶去。”
刘文说道。
这个交换很合理,不然他也无权抓南阳士绅,邓州实际上是南阳府所属,只不过是散州,单独领有属县而已。
谢贵点了点头。
“易指挥,该如何自己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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