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表兄请讲。”郑道斌看向了鲁三问。
“邵龙泉,这名字,你可还记得?”鲁三问一边问道,一边仔细的盯着郑道斌脸上的神色变化。
一旁的陈崇虎也顺势把注意力集中了过来,看着郑大当家,等待着他的回答。
“嗬,表兄,你这消息够灵通的啊,”郑大当家脸上没有表现出一丝一毫的波澜,只是恰到好处的有些惊讶,回到,“我当然记得他,龙泉师弟,以前的长寿庄时,我与他关系就好,后来还听他的蛊惑,做出了叛逃庄子这种荒唐事,害,那时候太年轻,太年轻。”
郑大当家这般说,陈崇虎和鲁三问则是细细的盯着郑大当家的表情,但终究是没能从郑大当家脸上看出来些什么。
连他们一时都不免有些疑心,莫非真是错怪了好人?
毕竟不能总是带着有色眼镜看人,先入为主的话,反倒容易被蒙蔽了双眼。
……
“那邵龙泉人呢?你怎么没与他在一起?”鲁三问犹豫片刻,又追问道。
“……”郑道斌终于是沉默了,脸上露出了为难的神色,沉吟良久,抓起桌上的一碗酒,直接倾入喉中,这才开口道,“罢了,陈麻子烂谷子的事情,也不怕叫你们笑话,当时我和龙泉师弟从庄里逃出来,龙泉师弟曾与我说,他要寻一个隐蔽之地,细细钻研偷来的法门,但是省内长寿庄影响力大,便说准备去南方。”
“我当时就后悔了,”郑大当家摇了摇头,继续说道,“当时我之所以和龙泉师弟叛逃庄子,所以说确实对师弟说的创新邪法比较好奇,但究其原因,更多的是年少叛逆,不服管教,直到龙泉师弟说他准备去南方,我们两人发生了分歧,最终选择了分道扬镳,他继续去南方了,而我就留在了青州省内。”
“那你为何不回长寿庄呢?”鲁三问有些好奇,“虽说是你们有错在先,那只要你诚心认错,按照长寿庄的风格,想来也不会与你计较。”
“表兄,你说的对呀,可惜我当年不懂,”郑道斌深深的叹出一口气来,道,“我当时确实想回庄子里,继续跟师傅学扎彩,但我那时候实在是愣头青,就是抹不开这个面子,左右别扭,干脆跑江湖去了,兜兜转转,跌跌撞撞,吃了不少亏,也得亏有虎兄帮衬不少,否则还不知道如今是什么样子的,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