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家乐努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不想让泪水轻易滑落。
陈永成夫妻快步上前,将儿子紧紧抱住,“儿子!”
“爸、妈,为什么你们要诈死?为什么要狠心抛下我?这么多年来,你们也不回来看我一眼!”
陈家乐眼神中透露出无尽的委屈,他的声音颤抖着,仿佛是一个受伤的小孩子,对着父母诉说着内心的痛苦。
他的身体微微颤抖着,他的话语中充满了对父母的思念和不解,他不明白为什么父母为什么要诈死,抛下他不管。
他的泪水在眼眶中打转,顺着脸颊滑落,滴在父母的衣衫上。
陈永成和廖小芸默默地听着儿子的质问,眼中充满了愧疚和无奈。
他们想要解释,但又不知道该从何说起,只能默默地看着陈家乐,心中充满了痛苦和自责。
儿子的话如同一把利剑,刺痛他们的心,他们知道自己对儿子的亏欠太多,但现实的无奈却让他们无法给出一个满意的答案。
廖小芸抚摸着儿子的脑袋,见他这么委屈的样子,她也十分心疼,决定不再隐瞒,将所有的事情告诉儿子,“你想知道什么,爸妈都会跟你说,咱们找个地方坐下慢慢聊!”
“别看我,你们一家自己慢慢聊!”
陈永成抬头看向陈平安,只见陈平安摆了摆手,示意他们一家子自己聊。
随即陈永成一家转身离开,寻找谈话的地方,他们一家有太多的话要谈。
待陈永成他们一家三口离开后,慕容雪开心的看着儿子,忍不住问道:“小平安,这次回来住多久?”
他们有好些年没有见到儿子,再次看到儿子到来,他们夫妻异常的开心。
陈平安摇了摇头,“暂时还不知道,看看永成他们如何处理了,等解决家乐身上的隐患后,我们就离开。”
慕容雪一听,心中的高兴难以掩饰,因为对于曾孙的身体问题,孙儿他们还没有真正解决的方法。
听他们说,现在还在摸索实践的阶段,也就是说,儿子要在这里住不少时日,叫他们如何不高兴。
陈平安很是迷糊,为什么赵叔和赵婶每次见到他都异常的高兴,而且他们夫妻对他很热情,给他一种很奇怪的感觉,就像是对待自家孩子般情感。
慕容雪开心道:“难得你来一趟,今天婶儿给你做好的。”
陈平安连忙摆手道:“赵婶,不用那么麻烦,我现在已经辟谷了,不用吃东西。”
“辟谷,也可以吃东西。”
慕容雪丝毫不在乎,还一脸认真道:“你年纪轻轻,就学人辟谷不吃东西,这怎么能行,世间上还有许多好吃的东西,你还没尝过,今天婶儿亲自下厨,给你做一种,你从未吃过的美食。”
“不用麻烦!”
陈平安嘴角抽了抽,“婶儿,我年纪不小了,都快70岁的人。”
“麻烦什么,你先到里面坐会,婶儿这里去下厨。”
慕容雪也不给陈平安说话的机会,自顾自的离开,留下陈平安在风中凌乱。
陈德武也不闲着,他拖拽着陈平安,朝着南边的方向飞去。
陈平安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拖着走,有些发懵,“赵叔,我们这是去哪里?”
“你婶儿做饭,需要不少时间,趁这个时间,咱们去钓鱼。”
陈德武笑道:“这些年我在湖里,养了不少品种的灵鱼,这可是大补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