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的就像曹老板对云长说的那句话。

‘云长，隔着数里，我都能感觉到你长刀上的寒意。’

两者间有着异曲同工之妙。

“你小子真不老实。”黄警官对林凡的认知是很好的，但是回想起这小子在他迷湖的状态下，强行让他做的事情，就久久不能接受。

这小子扒光自己，将自己扔进水里。

将自己当成傻帽，把砍掉四肢的高阶丧尸扔到自己面前，表现出被丧尸吓坏的表情，让他猎杀丧尸。

这种情况分明就是将他当成瞎子，眼前的情况，他还能看不清楚吗？

“黄警官，你这话说的我就有些无法接受了，对天发誓，如果我都不老实，那么我很难相信这世上还有老实的人。”

林凡从不是自夸自卖的人，只是面对如此质疑，哪能坐视不管，必须捍卫自己的人格。

都都！

传来通话结束的盲音。

“黄警官这是不想跟我交流了吗？”

林凡握着卫星电话，陷入沉思，随后笑着，怎么可能不愿跟自己交流，很有可能是有漏网的丧尸被黄警官遇到，正在遭受黄警官的暴揍。

这种情况较为普遍，合情合理，没有任何问题。

林凡收好电话，重新投入到清理丧尸的行动中。

夜晚。

回到阳光庇护所的他路过了实验室，依旧是灯火通明，掏出手机看了眼时间，已经凌晨两点半了。

“季教授还在实验吗？”

他悄悄的来到门口，站在门口看着，空荡荡的实验室里只有季教授埋头苦干，或者说不该是干，而是坐在那里发呆，一动不动。

“唉。”

林凡叹息着为此感到无奈，他知道季教授是很认真的科研专家，遇到难题不会退缩，而是迎难直上，只是连夏教授都已经放弃的实验，又能有什么样的收获呢。

转身离开，有的时候明知不可为，但能有事情做，又何尝不是一件幸福的事情呢。

至少对季教授而言，的确如此。

此时的季教授瞪着眼，不眠不休熬到现在，思绪很乱，如夏教授当初一样对科学产生严重的怀疑，觉得如今的末世已经不需要科学，出现的产物太未知了。

“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为什么没有一点头绪呢？”

季秋月扶着额，思绪乱糟糟，说不出的烦躁，当时的她不以为意，认为夏爷爷说的有些夸大其词，但如今看来，这哪里有夸大其词，简直就是对认知的一种冲击。

“我季秋月可不会这么容易的服输，我一定要搞清楚状况。”

这一搞就是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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