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着浴袍的陈馨予在浴室吹头发,宋熠走到陈馨予面前,准备接过陈馨予手上的吹风机帮她吹头发。
陈馨予转了一圈,身上的浴袍却掉在地方,宋熠看着陈馨予的曼妙春光,心里一热,他一把抱起陈馨予,往浴缸方向走了两步,“馨予,头发等会儿再吹,我们还是一起再洗个鸳鸯浴吧?”
完事后的宋熠坐在藤椅上,陈馨予依偎在宋熠怀里,就像一只温顺的小猫咪。陈馨予用手抚摸着宋熠下巴上的胡茬,“你今天怎么没把胡子刮干净,难道是想在我面前装深沉,我刚才亲你的时候被你扎到了。”
宋熠听到陈馨予的抱怨,和陈馨予开起了玩笑,“我刚才亲你的时候,不也被你给扎到了吗?我们俩谁也别说谁。”
陈馨予听到宋熠这么说,脸色一下子变得通红,用手去掐宋熠的大腿肉,宋熠吃痛,连忙求饶,“馨予,轻点,你要是下手太狠,小心会耽误你下辈子的幸福。”
陈馨予瞥了宋熠一眼,眼神极具风情,“我只有你这一个男人,你却有那么多女人。离开你我还能再找个爱我的男人结婚,离开我,你就要守着你的娇妻美眷独守空房了。”
宋熠听到陈馨予这么说,摇了摇头,“以前以为你和富真性格不一样,原来这也只是表象,你也是一朵带刺的玫瑰。”
陈馨予展颜一笑,“带刺的玫瑰才能让人印象深刻,要是玫瑰没刺,和公园里随处可见的草草又有什么区别?”
“女人是感性的,她可以把最冷酷的一面展现给她不爱的人,也能在爱人面前展现出最柔软的一面。我追求的从来都不是儿女情长,也做不了男人的金丝雀。越想把我束缚在身边的人,越没有可能得到我。”
“我以前感觉身上就像套了一层盔甲,这层盔甲越来越厚,它明面上保护了我,却让我有了一种窒息的感觉。这两年我就像重新活了过来,当我放弃父亲赠予给我的1.9亿美金股票以后,我的心态一下子就放松多了,哪怕被父亲知道我和你在一起了,也无所畏惧。”陈馨予握住宋熠的手,坚定地说道。
宋熠听到陈馨予的话,心里一紧,原时空的陈馨予零五年十一月在纽约的豪华公寓自杀。陈馨予说她这两年像重新活过来一样,确实没有说错。
“有些鸟儿是注定不会被关在牢笼里的,它们的每一片羽毛都闪耀着自由的光辉。”宋熠说出一段经典台词。
陈馨予亲了宋熠一口,“等韩国大奖赛结束,我在灵岩赛道上跑几圈。法拉利599只有两个坐位,你要不要坐在副驾驶体验一下速度与激情。”
宋熠摇摇头,“每一个会开车的人都想在赛道上体验一下风驰电掣的速度感,不过技术高如车神塞纳,他还是由于过于冒险的驾驶策略出了车祸,我们没必要冒这个险,毕竟君子不立危墙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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