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时空的中国,改开之后的出国热能烧红了中国的半片天。那时候只要说出国,不区分国家,美国,日本,西欧,东欧,……澳大利亚、新西兰,马来西亚,泰国,名校(清北科等)大学生倾巢而出,其他学校出去的少不是他们不愿意出过,而是苦于出国的渠道少,甚至于京沪等大城市演电影的、唱歌的、演话剧的、跳舞的、打乒乓球的、拉提琴的、画画的……,所有能想到的几乎倾巢而出。
当时的那股‘激情’简直是不可阻挡的。
这不只是因为当时中外之间巨大的财富差距,也因为当时的社会环境。
当然,想去国外的人都是不安于现状的人,你可以说他们是有理想的人,他们希望通过在国外奋斗,可以改变贫落的生活,有的甚至还非法偷渡出去。当时整个社会都对西方国家充满了憧憬,认为国外的月亮都要比国内圆。
陈鸣也不可能完全消除贫困,他连中国的贫困都没有消除,更别说是外国的贫苦了。很多来到中国人的外国人,到了那里以后,他们才发现现实和梦想是那么遥远,他们的生活非常艰辛,一切似乎跟以前一样还是那么贫穷。
陈鸣对此不以为意,也无可奈何。他对于中国现有的超强吸引力,最初的时候是高兴不已的,但现在也习以为常了。
在陈汉周边的属国当中,中国的吸引力为什么那么大?这就要看日本、暹罗、拉达克、锡克、廓尔喀这些个国家内部的种种问题了。
除了日本之外,其余的几个国家可都还有农奴制存在的,这与通常意义上的奴隶还很不一样,前者覆盖的是大片的本国百姓,后者特指的是贩奴。
而拉达克、廓尔喀、锡克等国还长久受印度教的影响,这里头锡克人很先进,锡克教是坚决的反对种姓制度的,但是廓尔喀早在一千四百年前就确立了种姓制度,藏地传承的佛教密宗也没有汉地佛教‘众生平等’的大忽悠。在藏地,尽管没有像印度那样明显的种姓制度及森严的等级,但也把被统治者,也就是广大的农奴阶级大致分为十多种不同等级的社会地位,其中有些带有很明显的印度种姓制度色彩,例如,卫藏等地较普遍地把当地的铁匠、屠夫、竹夫(拉萨除外)视为公认的低等种姓,还有金银匠、木匠、石匠、陶匠、葬夫、皮夫、船夫、渔夫也被视为较低等的种姓,通常称为出生低贱者,与其通婚者限于同样的贱民,即铁匠,屠户等。
如拉达克这样的地方,当地的年轻人自然很向往中国。因为有了知识的青年谁也不愿意让自己生来就比别人低上一等。这就像当年改开后的许多中国人想往西方的‘自由’一样。后者是被压抑的过久了一些,加上旧的思想被打到了,新的思想却长久没有出现,以及贫富差距带来的巨大刺激……,现在的拉达克也是如此。被陈汉派来支援拉达克的老师、医生、教官、顾问,这些都是散播思想的渠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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