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岳灵珊站出来,说的话还那么尖刻,令狐冲十分的意外。
“小师妹,怎么这样了?”
田伯光看着神情冷淡,但眉目间却没有多少喜色的岳灵珊,唏嘘不已。
“这也是一个苦命人。有那样的爹爹,还有那样的丈夫,这一生算是毁了。她的命运,才是最悲惨的一个。”
令狐冲大惊失色,急问道:“田兄,何出此言?”
田伯光没好气地看着他。
“之前就和你说了,辟邪剑谱是岳不群拿去的。今日他赞同并派,你还傻乎乎的跟着附和。你以为岳不群是迫于左冷禅的威逼吗?哼,他呀,是想自己出来做这个五岳剑派的掌门。你这个师妹为什么会突然跑出来?你以为她是要替林平之打抱不平吗?她是被你那个好师父给逼出来,做马前卒的。嘿嘿,你这个师傅处心积虑,做事也是不择手段的很啊。”
令狐冲想要反驳,可想想今日的情况,岳灵珊的表现确实和往日不符,便忍了下来。
“那林师弟又如何了?他们新婚燕尔,不是很好吗?”
田伯光指着独自站立在场地中央的岳灵珊,话语更加直白。
“你看看,谁家的新婚少妇是这么一副悲苦的模样,好像死了丈夫一样。”
令狐冲凝神细瞧,果然看到岳灵珊低眉垂目,眼神哀切,一张秀脸清白当中带着枯槁,完全看不出是新婚的样子。
田伯光又指向林平之,语气十分的暧昧。
“再看看你那位林师弟,倒是花枝招展的很。如果说是新婚嘛,却也说得过去。可是一个大男人总是不停地拿丝帕擦脸,而且还是那么香艳的手帕,是不是太过了?”
众人又顺着他的指点看去,果然看到林平之站在华山派众人当中。只是那站姿十分的扭捏,不停抚摸着头发的手还弄成了兰花指。
时不时地拿出来的丝帕,竟然是极为香艳的粉红色,上面的刺绣和丝绦全都极为极致,就算是女子来用,都显得艳俗。
这一副模样,大家本来并没有在意。可是经过田伯光的点破,所有人都疑窦丛生。
“这……这也太过了吧?”
令狐冲言语滞涩,只好来了这么一句。
田伯光嘿嘿冷笑,戏谑地看向令狐冲和任盈盈。
“你俩是上过黑木崖的,和东方不败交手的时候,他是什么模样啊?”
话不用多,只这一句,就让令狐冲和任盈盈如遭电击,不可思议地看向犹不自觉的林平之。
“田兄,你是说……”
田伯光眯着眼睛看向林平之。
“你这位林师弟也不是省油的灯,也不知道他用了什么方法,竟然能够从你师父手中把辟邪剑谱拿回来。而且看他的样子,显然是修炼了。嘿嘿,欲练神功,必先自宫。可新婚的良人却是一个不男不女的妖怪,你那个小师妹不管是知道还是不知道,但新婚之后没有圆房,又何来的新婚燕尔、闺房之乐?加上林平之怕被她发现,自然是极为疏远。所以她才会这么一副模样,你说可不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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