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跟着师祖来的,她么也要把人拐走,哪怕一度春风也好啊!
男子也觉得蹊跷,不解的看着漱玉真君,漱玉真君抬手取了搁置在一旁的琵琶抱在怀中,叹息道:“我也是受人之托……”
五指在弦上一拂,再推一把秋意泊。
动了琵琶,周遭男女一时居然不敢再话,只静默跪坐在一侧,敛目垂首。
秋意泊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满脑子都是炸开的烟花,快乐的边缘还是快乐,一会儿像是被泡在温水里,一会儿又像是在云端,忽地有么声音在脑中一震,身下的云水骤然之消失殆尽,像是从高空坠落,无尽的失重感席卷全身,好像一直在往下坠。
——可坠不到头。
大脑挤开了那些快乐飘然的东西,疯狂地告诉要摔死了,可身体还是软绵绵地,秋意泊自从小时候晕飞剑被孤舟真君治好了之后,再也没体会过腿软的感觉,下是全身都在止不住的发软。
这的感觉持续了很久很久,几乎没有尽头。
……
在那无尽坠落带来的极致的刺激感过载之后,秋意泊陡然又觉得索然无味了起来,不会死,也不会停止,大脑好像已经习惯了这的感觉,它列为了正常。
不发软了。
尝试着睁开眼睛,只周遭是灰蒙蒙的一片,没有天空,没有云彩,更没有花雨,再往下看,仍旧是无底深渊,好像还是在往下落,可再看周围又觉得好像是静止的。
驱动着自己的手抬了起来,试图触『摸』上方。
陡然之,『摸』到了一片温软。
周遭一切乍然散,合欢楼的纸醉金『迷』再度出在了的眼前,躺在漱玉真君膝头,一手搁在的脸颊上。
“醒了?”漱玉真君垂眸看,轻笑道:“再『摸』下就不要怪师叔不讲情面了。”
秋意泊立刻收手,动了动身体发身体能动,随即就想起身。漱玉真君松开了手,任坐了起来,随即秋意泊就倒抽了一口凉气,只觉得胸腹剧痛,但又有些意料之外的轻松愉悦。
抹了一把下巴,就指尖染上了暗红,要不是觉得漱玉真君不至于那么埋汰嘎了的肾,都怀疑自己的肾没了:“嘶……师叔,我就是失礼也不用这罚我吧?”
漱玉真君嗤笑了一声:“没良心的兔崽子,这是罚你?来人,给我关起来。”
秋意泊此时才发自己已经到了金丹中期,甚至再有一步就能到金丹后期了。体内的红尘诀流转的无比顺畅,甚至从未这么顺畅过。
刚想问,就一双男女就已经向走来,一人挽了一条胳膊,愣是拎了起来,被迫转了个身:“师叔……哎师叔、你们别扯我我自己走……漱玉师叔?”
漱玉真君手持玉杯,一派的肆意风流,抬眼道:“先回洗漱了再。”
旁边女子笑道:“郎君,快随我们吧,奴家一定好好伺候郎君。”
男子也笑:“小郎君莫怕,随我们来就是。”
秋意泊:“……???”
等等,不是想的那种洗漱吧?!
被拎到了二楼的房,那两人在房门口止步了,秋意泊怕那两人进来跟自己搞一个香艳无比的鸳鸯戏水,连忙关门,这才松了口气。
房内早就准备好了浴桶和热水,秋意泊也没有觉得自己有哪里要洗的,挺干净的啊……这段时突破的太快了,而且是非常平缓的靠心境突破,身上自然没有么杂质。
等到一脱衣服,秋意泊才发为么漱玉真君就是叫人把叉进房也要让进来了。
发自己精神到这辈子都没有这么精神过……
秋意泊尴尬地用脚趾在浴桶里抠了座凌霄峰。
这也不能怪它,刚刚那种多巴胺过载的情况约等于无限高-『潮』,没点反应才是真的要找半夏真君看看了。
怪不得漱玉真君再『摸』下就要翻脸了,要是等位替换,秋意泊自己也想把自己一脚踹出。
体内的道统缓缓运转,很快就身心如一清静了,秋意泊看着水面,突然懊恼地拍了一下——早知如此,么也要把泊意秋从洞府里挖出来啊!
这可是漱玉真君外加合欢宗大能云集的表演哎!看这修为涨的!
——血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