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从两堆蓍草中各拿掉一根,放到中间,这就是人,这样一来,天、地、人,全都有了,成三才局,再继续往下推演……太繁琐,有兴趣的朋友可以看看易经,就不多描述了,总之这是一变的卦象,只不过材料从蓍草变成了死人。
我真心不理解为啥要用死人当材料算一卦,用蓍草不行吗?用不用整的这么大扯啊,也太残忍了吧,还埋了十八层,那得死多少人?就算非得用死人算卦,五十五个死人就够了,用的着死这么多人?
想不明白偏偏去想,是很痛苦的一件事,何况想也没用,现在要紧的是赶紧把寇真救出来,哥们深吸了口气,仔细去记上面这一变的数目,记是记住了,脑袋却很昏沉,累的,这样不是办法,要是能照下来就好了,我从挎包掏出手机,试着用手机拍照,手机屏幕竟然不在晃动,更让我惊喜的是,电量还有一半,要说手机真是个好东西,能照相,能聊妹……
我急忙调出相机,对准了井壁上的石刻照了张照片,看了看还挺清楚,把手机小心放回挎包,继续往下爬,哥们真猜对了,又往下了四五米的距离,对面井壁上的蜡烛跟感应的一样燃烧了起来,同样是一副全是死人的石刻。
哥们用手机又给照了下来,虽然拖慢了速度,但也没慢多少,可哥们的体力却消耗的太大了,尤其是越往下爬,下面的温度就越低,低到跟冬天一样的气温了,手指头有些僵硬,好在哥们年轻,加上平时没少练气,总算是支撑了下来。
一直拍了十七张照片,下面更加寒冷了,还是没看到头,更没看到寇真和其它东西,哥们停顿了下,深深吸气,决定加把力气,就特妈不信这么口井还能通到地球另一头去,就在我继续往下爬的功夫,忽地,从上面掉下来个东西,啪!的砸在我脑袋上,哥们硬挺住了,脑袋却有些眩晕。
井口蔡酉看守着呢,难不成有别人来了?往井里面扔的东西?这么一想,顿时感觉时间紧迫,急忙向下,刚一动,又一个东西掉了下来,这次我学乖了,往旁边一闪,嘴里叼着手电往那东西一照,就见是张拘票,掠过我掉了下去。
我更加确定是有人在井口旁边使坏,否则一直在天上飘的拘票,不会无缘无故的飘到井里来,难不成是尸叔?刚想到这,啪啪啪啪……更多是拘票落了下来,操蛋的是,拘票像是被人用了暗劲,快速无比,带着风声,跟小刀子似的。
哥们避无可避,只能缩头,身上挨了好几下,操蛋的是,抓着凸出石块的右手挨了下狠的,被张拘票划出一道口子,鲜血迸出,疼的我右手一麻,再也支持不住,朝下掉了下去。
我闭上眼睛心中暗叹:“今天死在这了”接着身子一震,扑通声竟是掉到了水里,井里的水冰冷冰冷的,这种冷不同于一般的冷,像是九幽地府的弱水,冻得仿佛连思维都被凝固住,我扑腾了两下浮出水面,却见钱老板就在我对面,朝我呲牙一乐,转身就跑。(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