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兰不乐意听了:“你这孩子,已经应了,你吵吵啥?那些家以前和咱家关系不孬,日子确实紧吧,我还能上门又喊又闹?而且你举例你大姐夫我不说啥,别拿你罗婶子说事儿。这功夫咋还能夸她。我和你爹要是和她一样的性情,丁是丁卯是卯,早在你小妹和罗峻熙成亲前就大打出手了。”
“娘,爹,我和你们掰扯不清,啥叫契约,你们到底懂不懂。”
左撇子气的摔了筷子,指着二闺女说:“你咋变成这样,咱家以前不穷?十里八村的都是熟悉的人,咱家抓贼人时那都帮过忙,咱少挣点儿何必让人家饿死。你一天就知道钱钱钱,掉钱眼里了,我是不知道咋做买卖,我就知道你独根吊。”
白玉兰也在左撇子气走后说:
“你这性子啊,二丫头,咱庄户人家不行那样。
你就是太较真,才会干出和满山好好的亲事恁是冷了人家一年,亏着满山得了福缘,你才转性。
没想到关于银钱的事情,你又这么想不开。多赚少赚的,人家那几家儿子还和你大姐夫出去送酒,为啥出去?这都不想想人情上的事儿。
咱家能干出给官府垫付酒钱的事,咋就能看得下去眼不帮扶认识的人?那些前线的兵士还和咱家没关系呢。
再说又不是不给补粮,明年打完仗他们会补上,那几户还主动提出明年荒地要是能让白种,他们有多的就多交。主动给你爹按了手印。”
白玉兰和左撇子夫妻俩,有点儿要和十里八村的人,共同将这个难处给趟过去的意思。挣钱先靠后。
总之,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秀花才在问明白后,只叹气一声没细掰扯,左小稻也才会没偏着哪一方劝。
小稻在父母面前劝的是,“有时候做买卖和心善真不能挂钩,可怜不过来的。要是可怜就会自家吃亏,让自己难过。二妹有些话说的对。不过要说怨谁,就赖甜水她爹,要不是他最初多事儿,非要挑那几家困难户浇仙水想帮扶人家,能有这么多事儿?当初如若选的都是像孙氏娘家那种殷实庄户,最起码现在省心。”
结果左小稻也被左撇子和白玉兰一顿骂,说她也跟着变了,家里有钱就学坏。咋能怪着大德子,俺们德子心眼子可比你姐俩好使。
然后到了小豆面前,小稻自是又劝二妹,你和爹娘嚷嚷个啥,事实已经改变不了,喊就能解决问题。没提自己替二妹也挨了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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