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马适时补充道:“容域少爷还说一定帮先生把这个渣女揪出来,但先生说当时病发突然,根本不记得脸。”
“容域是吧”夜挽澜淡淡地点了点头,“我知道了,你们去忙你们的事情,等我找到人之后,会告诉你们的。”
“多谢夜小姐!”冰河开心地像是个三岁的孩子,“要是找到了这个渣女,夜小姐可真是帮了先生大忙啊。”
“哦”夜挽澜挑眉,又微笑,“找到了,你们打算如何处置她”
“呃……”冰河却犯难了,老实巴交道,“我肯定不能越俎代庖,一切还是看先生的意思!”
铁马点了点头,一张严肃的脸上写着满满的“俺也一样”。
“那就麻烦夜小姐了。”冰河鞠了一躬,“我和铁铁先去忙了。”
夜挽澜淡淡颔首:“去吧。”
但是,她现在被激起了想杀人的冲动。
夜挽澜面无表情地将桌上的纸收拾好,准备和节目组汇合,进行下午的录制。
恰巧,容祈的电话在这时打了进来。
“夜小姐,今天依然相安无事。”容祈说,“苏小姐还在继续跟云轻宫主学习针法,爷爷也还在接着翻阅有关蛊人的书籍记录。”
“麻烦了。”夜挽澜顿了顿,又问,“你弟弟,是不是出生的时候大脑受到过撞击”
这句话把容祈给问住了,他愣了好几秒,才慢半拍地反应过来:“夜小姐……怎么突然这么问”
“因为我很好奇。”夜挽澜淡淡地说,“是否是先天原因造成了他的大脑回路总是异于常人,所以有时候做事说话的时候,才会惊天地泣鬼神。”
她的确很想知道,容域为什么执意地认为是她夺了晏听风的清白。
“这个确实没有。”容祈默然一瞬,委婉道,“也有可能是他的思绪太跳脱了,我们常人理解不了,不过这种跳脱的思维,在某些时候也十分管用。”
“嗯,也有这个可能。”夜挽澜若有所思地笑了笑,又问,“他今天忙吗不忙的话,让他来节目组找我,我有事情要同他说。”
“不忙。”容祈瞥了眼正在树下用树叶盖住眼睛睡大觉的容域,“我这就让他去找夜小姐。”
通话结束,他走上前,踢了踢容域。
“哎哟!谁!”容域一个鲤鱼打挺站了起来,“是谁坏小爷的美梦……是是是大哥您啊!”
容祈神色冷淡:“夜小姐找你有事,给你三分钟时间收拾东西,然后去东荒。”
“三分钟也太短了点吧!”容域叫道,“我连衣服都来不及换。”
容祈:“两分钟。”
容域大惊:“大哥,你这是——”
“一分钟。”容祈冷冷,“再说话,我直接把你扔上飞机。”
容域麻利地滚了。
与其待在他大哥身边被打,他还真不如去东荒抱紧夜同学的大腿过快活日子!
晚上六点,容域顺利地抵达了东荒。
“夜同学,嗨嗨!”容域戴着墨镜,还摇着一把蒲扇,“我这个风格,是不是可以完美地融洽进节目中”
夜挽澜很遗憾:“恐怕不太行。”
“唉,算了,我也本来就不是上镜的料。”容域拉开小马扎坐了下来,“夜同学,你找我什么事,你说。”
“冰河和铁马拜托我找人,我想从你这里了解一些细节。”夜挽澜不紧不慢道,“枫叶酒店里,你到底看到了什么”
听到这个问题,容域先是紧张地望了望周围,确认四下无人后,才压低声音:“夜同学,听风不在,我悄悄和你说,你可千万别说是我说的!”
“嗯,说吧。”夜挽澜漫不经心地把玩着手上的匕首,寒光在她的指尖连成一片,“放心,我不会告诉他的。”
“那可真是让我记忆难忘的一天。”容域神神秘秘道,“我赶到房间,就看见我这个兄弟躺在床上,十分柔弱的样子,身上还有红色的伤痕!”
夜挽澜静静地听着,匕首在手上旋转的速度也越来越快。
“屋子里也很凌乱啊,床上的东西都被扔了一地。”容域啧啧出奇,“简直就是一场旷世的动作戏!而且夜同学你猜怎么着”
夜挽澜并未抬眼:“怎么”
“听风的衬衣里,还被塞了一张百元大钞!”容域义愤填膺,“此女竟然用一百块钱夺了我兄弟清白,还溜之大吉,真是渣到无止境啊!”
夜挽澜终于抬头:“你是过来人”
“啊”
“不是过来人,为什么这么清楚”
“夜同学,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啊!”容域一拍大腿,“而且我还会看电视,电视上都这么演!只不过电视上那些男主身上的伤,都没有听风的严重,所以我才说太激烈了。”
“那我现在告诉你——”夜挽澜十分平静地开口,“我只是和他打了一架,你看到的伤痕,是打架打出来的,明白还是不明白”
澜姐:杀人的心完全克制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