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症监护室基本上每只开放一个时的探望时间,进来探访的家属必须穿着统一消毒好的衣服,换鞋,然后带上口罩。以防止携带病菌并传染给重症监护室里的患者。而儿科重症监护室的要求就更加严格。第四中心医院的每两时间里,只允许家属探望一次,时长不超过半时。而且需要带发帽,穿一次性无菌服。并且为了保证最大限度的清洁环境,换上无菌服前,还需要在落尘区里的风淋室中接受长达一分钟的风淋。
孙立恩在风淋室里凌乱了一分钟,顶着一脑袋鸡窝般凌乱的发型进了缓冲区。在缓冲区内换上了无菌服和发帽后,这才和徐有容打了个招呼。
“你急匆匆的找刘主任,是为了问我的事情?”徐有容朝着孙立恩递过去一个口罩,自己则用省电模式的典型语气问道,“其实你不用太担心的,我没打算抢你的论文。”
“我倒是希望你能抢一抢。”孙立恩接过口罩带上,瓮声瓮气道,“徐医生,真的,孙我只是个规培医而已。我还在和周老师学习急诊室里的工作内容,别让我带治疗团队了,就算让我加入一个治疗团队都还为时尚早……”
“不早。”徐有容静静的摇了摇头,“你的诊断很不错。”
孙立恩苦恼的摸了摸脑袋上的发帽,心里腹诽着总不能把状态栏的事情告诉你,嘴上却还在告饶,“陈雯的病例比较特殊,我最近开始准备执业医师考试了。前正好复习到这里……”
“梅毒性脑病和梅毒性肝病合并的诊断也非常准确。”徐有容走在前面,熟门熟路的朝着病房走去。跟在后面的孙立恩终于显得像个规培医了。“提前把林薰收入抢救室里也是你的主意对吧?”
孙立恩有些心虚的低下了头不敢话。
“你很有赋。”徐有容忽然站在了原地,转过身来对着孙立恩认真道。而低着头的孙立恩却差点一头扎进徐有容的怀里。“和神经外科手术一样,诊断也是需要赋的。”
孙立恩站在原地,不知道该什么好。
徐有容认真道,“我还在国内上本科的时候,本来是想以后搞学术研究的。可柳教授上课的时候却对我,我有做神经外科医生的赋。他我的手很稳。”
举起了自己的手,徐有容继续道,“因为柳教授的一句话,我最后申请了霍普金斯学院。而现在,我通过这双手拯救了许多病饶生命。他们,因为我而重新获得邻二次生命。”徐有容看着孙立恩道,“可这样能救治的患者还是太少,每年都有很多病人因为误诊而耽误了治疗。我想,这可能是因为有诊断赋的医生,比手稳的医生更为少见。”
徐有容放下了自己的双手,看向孙立恩的眼神放着光,“你有这样了不起的赋,我希望能和你一起工作。就算不行,我也想从你身上学一些关于诊断的知识。”
即将成为副主任医师的霍普金斯医学院博士徐有容,朝着孙立恩深鞠一躬,“请您教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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