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漪还没跑回去,就被人半路截住。
她也狠辣,二话不说直接动手,只是对方人多势众,还有两个正式弟子,结果自然是不敌,被打伤擒住。
“贱人也敢对我等不敬,看我不扒你的皮。”药山排名第十二的正式弟子一脸狰狞,上去甩了两个耳光,当即就要拔刀剥皮。
此人喜用人皮熬药,且善于此道,熬制的人皮药膏极为玄妙,有增灵祛病,修补外伤的神效,乃药山一绝,也是因此立足,得了一个正式弟子的资格,此事药山人所共知,只是因为手段毒辣,只剥活人之皮,又因为姓张,私下里得‘张屠户’雅名。
无论管事还是更低贱的药人,无不惧怕。
凡是见过他活剥人皮的,谁不怕?
“哎,十二师弟不可乱来,怎么说,她都是十三师弟的人,若不问清楚就扒皮,恐惹咱们师兄弟不和。”旁边一黑布遮面,只露出两个眼睛的男子出言说道,不过两人是唱双簧,此人排名第五,乃药山老资格,善于‘试药’。
所谓试药,便是旁人炼药他来吃。
检验药性。
尤其是厄道人,经常找他试验新炼制出的丹药,如此,成为排名第五的正式弟子。自然试药这活儿也不是谁都能做的,一个需要体质特殊,二個得命硬。
两者缺一,都得被毒死。
可即便特质强横,命也够硬,但长年累月试药的结果,也是让这人长出浑身毒疮,面目奇丑,狰狞可怖。
所以,才会用黑布遮头,同时穿着宽大长袍,遮挡身上因为试药而产生的异状和残缺。
史漪平日里也和其他管事和药人谈论,知晓这位那是比老十二更变态的存在,或许是因为试药太多,毒害肉身的同时也扭曲了神念,总之,论及变态残忍,药山之上怕是少有能及者。
“五哥,按你的意思,怎么处置这个贱人?”
“打狗还得看主人,况且,这贱人看护药田失责,她那主子又岂能脱了干系?这事儿,得去找老十三问问。不过在此之前,倒是可以略作惩处,让这贱人长长记性。”
“哈哈,如此才是我的好五哥,不如,我剥她半张人皮如何?”
“哎,万一死了,岂不是便宜了她,我看,也不要多,只将她脸上的皮剥了就是。”
“也好。”
两人言语轻松,所谈之事却叫人闻之色变,头皮发麻。
换做旁人,哪怕是男人,这会儿也保准吓的哭爹喊娘,全力求饶,更何况是个女人,可史漪绝非常人,更不是等闲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