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莹气急败坏,大声地喝斥道:“不玩了,妹妹是假打,哥哥却用真功夫,一点情趣都不懂。快帮妹妹把鞋子穿上?”
说完,上官莹坐到篝火旁生起闷气来。朱燡龙慌忙给上官莹穿上鞋子,口里赞叹道:“上官妹妹的身手好快,太厉害了!哥哥知道和明白,若真打?哥哥肯定打不过妹妹。好了,妹妹累了吧?快,喝点水后再睡一会儿,明天还得赶路呢。”
上官莹接过朱燡龙递给自己的水袋,连喝了数口。她又示意朱燡龙坐下,自己顺势躺在朱燡龙的身上,并随口道:“征用一下哥哥这张人皮,妹妹睡一会儿。说好了,老实点,哥哥不准碰妹妹。”
上官莹很快就睡着了。朱燡龙看着熟睡中的上官莹,她的头发虽然很乱,但配在她的这张如白月的脸上,怎么看都是一幅画,很自然。
她的胸部轻轻地起伏着,在意识识别的系统里,这种起伏似乎摇控着自己的心扉,并与之撞击着仍然意念倾慕的、起伏的、真实的幻影。
她的股盆线好优美,大自然创造的女性,这是任何一位艺术家很难想象和创造出来的美,她同样是一种非音乐的旋律,是人、是异性共同感知的可以互动的旋律。
——她真实得能牵动灵魂,而让心去触及她更为深动的活力,达到让人去呵护、去珍藏她而并非永恒不变的美。
朱燡龙真希望,此刻是原始社会,是宗法制度以前的社会,从某种意义上讲,那时候,最简单的情爱方式就是无约定俗成的自然之爱。那样就能和上官莹随情纵欲。
当然,这种想法太过自私,有违文明进程形成智慧的现代社会。不过,任何事物不是千古不变的。
据传,上古的男女就是如此的随欲索性,放纵不羁,女性的自然权力普遍高于男性。这种情形进入到了宗法社会后期,女性才逐渐成为男性的附庸,这个时候的男女淆情才有了节制。
当然,这只是少数地方刚刚开始的纪律文明。然而,在广泛的整个中华大地仍然如故,西周时的中原地区亦然如此,华夏民族仍保持着原始的随情随性遗风。
——据悉,当时在各个季节,特别是在仲春之月,山花烂漫之时,所有男女自由相会,相拥接吻,日夜尽情欢娱极其普遍,其盛况空前,没有一个国家能敢于媲美。
可想,中国的这个时期过去了多少个世纪后,欧洲人才刚刚开始此等不雅的俗风。所以,国人在那以后便变得儒雅起来,这应该是取其精华,去其糟粕的智慧结果。
再以后,时代变迁,其变革年代至战国时期起,儒家经典规范了贵族家礼,强调男女隔离与疏远。
自宋代以后,士大夫之家的男女之分就更为严格起来,那便是在思想行为上将妇女囚禁在一个狭小的天地里,甚至于限制和压抑女性的户内户外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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