筱原绫子一下子在头脑里产生了一个诗会的场景来。心想这是第一次空前的会场。一定要拿出水平来。
筱原绫子似乎是胸有成竹,她忙道:“松月玉红说得对,我最迟后天出发。”
松月玉红听后急忙道:“不行,这次可是十万火急的事儿!你现在就去定机票。过来后。机票费诗友会会马上付给你的。等你了。快!”
筱原绫子道:“啊……啊……!我还想做头发呢。那——?”
话没说完,对方早已掐断了电话线。
两天后,筱原绫子乘坐的飞机跃上了蓝天。下午十七点准时抵达马来西亚的首都吉隆坡。
上官莹、松月玉红等一群人手持鲜花迎接筱原绫子的到来。上官莹道:“今天,真的要祈祷‘有情人终成眷属。’”
松月玉红道:“你是指男女间的情缘之事吗?私はすぐ恐らくはらとは縁がなかった〔我就怕有情无缘〕。”
上官莹皱眉道:“あなたはどのように言わない縁起だったのだろうか〔你怎么不说吉利的话?〕”
松月玉红用双手捂住嘴道:“おいおい!私はただちょっと思いつい、悪い。〔哎呀!我只是随口说说,抱歉!〕”
上官莹笑道:中国有传统,说月老不牵红线,两人怎么也找不到感觉,呵呵……!听说过没有?”
松月玉红先点头,然后摇头道:“だよ。真かも!〔哦,真神奇!〕私の何が典故を教えることができるだろうか。〔能告诉我有什么典故吗?〕”
上官莹解释道:“我们国家的近代《浮生六记》有描述,月下老人为,一手挽红丝,一手携杖悬婚姻簿,童颜鹤发,奔驰于非烟非雾中。呵呵……!如此的婚姻簿上其实早已定好了成双成对的人选。我们的唐朝人也认为,天下之事皆前定。”
上官莹似乎是又想起什么话来,于是又道:“对了,《玉堂闲话-灌园婴女》也有说法:‘伉俪之道,亦系宿缘。’ 话虽然是这样说,但是,世界上的任何事物都不是以人的意志为转移的。”
松月玉红点头道:“いろんな僕にはよくわからないが、私は信じて、愛には宿缘だった〔好多我不懂,但我相信,爱情有宿缘〕!”
大家在首都吉隆坡机场迎宾厅里盼啊盼,盼望着筱原绫子快快出现,每个人的脖子都伸酸痛了,但还是没见到她。不过,大家还是一如既往的等待着,盼望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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