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哀家最大的功劳,还是让你父皇接受了王氏,哀家对得起她母子了。”
朱轩媖笑着道:“祖母,您是天下最好的祖母,轩媖心中那个最最最好的祖母!”
晚风吹过,带来阵阵暗香……熏得朱轩媖眼皮渐渐发沉,困意袭来,“哈…欠…”。
李太后似乎被她传染,也跟着“哈…欠…”一声,之后两人相视一瞬,顿时哈哈大笑起来。
就曾写信说道——初闻毛国科等返回,必自侈其游说之功,恐忌者且借以为辞。比见士夫都未有言及者,盖公论已定矣。军中间使,自是常事,贵如李宗诚,效如沈惟敬,尚不能止倭之不来,毛国科辈何能为?即使能为,郦生亦不损淮阴之功耳?
刑玠对于毛国科之事颇有顾忌,在年初到四月间,毛国科等人回国之际,也正是和、战双方争斗最激烈的时候,再加上有心秉持公论的监军御史陈效突然身死朝鲜,他的回国,又恰好暴露的东征军高层曾经乞和谈之事,这对标榜‘东征之役专注剿’的刑玠来说,就是他亲口说过的‘如果臣有讲和用贿实迹,即斩臣于市,以证欺君辱国之罪’这不啻为一记重锤,故他写信给冯琦询计问策。
到了朝鲜之战的后期,刑玠转而寻求和谈,因和谈是秘密进行,他虽报与了沈一贯,但仍然是瞒着万历皇帝。
丁应泰第三次弹劾,弹劾刑部尚书萧大亨与科道张辅之、姚文蔚等人朋谋欺罔,经略刑玠赂倭卖国,及朝鲜的阴结日本。若是做实了毛国科的事迹,不就间接证明丁应泰之弹劾是对的。
当时中路军的董一元和西路的刘綎接连吃了败仗,刑玠的压力不可谓不大,而这个压力就来自朝堂之上,主和与主战是朝廷两个阵营的标的,同样也是攻击对方的利器。https://
杨镐、刑玠身后是以张位、沈一贯为主的主战派,丁应泰身后是以赵志皋为主的主和派,而和、战之争实质就是为党派谋利益,刑玠需要证明自己路线正确,来争取东征功罪的话语权。
但这中间也不能忽略毛国科这么一个人,他在朝堂大佬的眼里,或许就是一白丁,但对于一介平民来讲,‘平倭奏凯’就是他人生当中的巅峰,是一段可歌可泣的生涯,就算不被当局承认,但草民的自我认定,也是需要通过别人的看法乃至当局的裁定才能确定标杆。
直到十二月五日的兵部会审,最终结果依然是未能定下,也说明和、战之争依然没有最后结果。
回过头来再看朱翊钧,他最后选择了息事宁人,不再追求真相。无论如何,日本已经撤军了,而朝堂需要安宁,他需要耳根子清净,所以,他采取了‘功疑为重,罪疑为轻’的法子,选择支持了刑玠,这样也维持了朝廷的体面。
但是,朱翊钧固然不再追求真相,不代表别人也不对真相感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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