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就是怕。
“不会被马博山看见了吧?”
虽然这些年来,她不将这家伙当人看。
但好歹是有夫妻之名啊。
现在发生这种事,这怎么能接受?
到处看了看,没人!
“难道两人已经发生争斗?”
“这个小子已经被杀?”
“不过如果是这样的话,没道理将我一个人仍在这里吧。”
“更何况,如果真的被发现,这小子怕也没时间做龌龊事?”
“这可真奇怪了!”
正在这个时候,马博山迷迷湖湖从树林子里走来。
脑袋上,很明显出了一个大血包。
“翠翠,我,我被人打了一闷棍,你,你没问题吧!”
林翠翠大吃一惊,恶狠狠道:“你之前干嘛去了?”
就这么一会的功夫,就发生了那么大的事,结果这小子被打晕了?
妈的,还有比这厮心更大的了吗?
这特么的简直就是作孽啊!
马博山骚了骚已经变成猪头的脑袋,疼的龇牙咧嘴:“我,我只看到一道黑影以后就这样了。”
脑海渐渐清楚,这才注意到,原来已经天黑了。
从日落到现在,少说五六个时辰过去了!
为何林翠翠还没离开?
这段眩晕的过程,发生了什么?
他顿时大怒,双眼赤红,冷冷咆孝,“王鼎恒呢?”
“这小子是不是得手了?”
“是不是你故意这么做的?”
林翠翠很委屈,平时强势到底的她,这次却不敢争辩。
“我也不清楚!”
“的确有一道人影,我当时也被打晕了!”
“到什么都不知道!”
“但,但我觉得有点不舒服,可能,可能!”
“啊……”马博山打碎了一块石头。
他气喘吁吁,充满了暴怒,“你,你以后不许出门!”
“我最近要去平阳郡办事!”
“家里的生意,先放下!”
说完了,也不管她,气呼呼的走了。
林翠翠脑袋有点眩晕,这次吃了这么大的亏,她绝对不能忍!
她决定要找到王鼎恒,管这小子要个说法。
钱翠楼。
一个房间之中。
凝玉姑娘的纤纤玉手,在马博山的身上划过。
充满了嗔怒的意思。
“你平时都是很厉害的,怎么这次如此有气无力?”
马博山翻过身来,恼恨至极:“林翠翠那小贱人勾引野男人了。”
“老子心情怎么可能好?只恨暂时还找不到这小子,否则有一定将他杀了。”
凝玉吃了一惊,“在咱们南康县还有让人敢在你头上动土?”
人家可是有名的马爷啊!
只听说他玩弄别人,没想到这次,反倒是被玩了。
马博山快速起身,看了下时间, 差不多了。
将桌子上的腰刀提起,留下五十两银子,就匆匆下了楼。
月色冰冷。
空无一人的街道上,马博山行色匆匆。
他知道,林翠翠肯定不会老老实实。
敢当面做出这种苟且之事,这回他不在家,岂不是更要撒欢。
还好他略施小计,就可以引蛇出洞。
今夜他势必要将这对狗男女捉住,当场诛杀。
然后就离开南康县!
天大地大,总有安身之所。
况且凭借马家的势力,几年以后改头换面,可以继续的干买卖。
趁着黑摸进了内宅,真的看见了屋子里有人影晃动。
“狗男女!”
马博山大吼了一声,冲了进去!
然而。
屋子里的确是有五个人。
但却没有王鼎恒!
此时,林翠翠被打翻在地,浑身是血。
奄奄一息,显然是受了伤。
屋子里现在出现了五个,身穿着赤橙黄绿青五种颜色的男子。
看起来似乎沉迷于酒色,显得很邪气。
这些人翻箱倒柜,将很多值钱的黄白之物,都给打包带走。
要是他再回来的晚些,恐怕就要被杀人越货。
“你们!”
马博山大怒!大惊!没想到会发生这种事!
“难道,难道不是王鼎恒?”
他的脑海顿时复现,无数个想法。
“何方小辈,敢来你马爷家中闹事!”
凭借手中刀,他曾打遍了南康县三品高手!
这五个人敢如此大胆,他是不能接受的!
尤其想到了林翠翠当时可能……更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