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被屠杀就屠杀。
事后县太爷问都不问。
可想而知,这些稍稍有点姿色的服务员,如果要是不从,被当场杀了都没关系。
严铁笑着摆摆手:“我可不夺人所爱啊。”
“再说了,飘絮和烟雨这两个,我现在还搞不定。”
“哪还多余的力量,去纵横驰骋了。”
两人哈哈大笑,觉得生活实在是太美好了。
很快丰盛的酒菜就上来了,就这一顿饭,差不多就是十几两银子!
一般的捕快,每个月也就这样了。
当然如严铁这样的捕快,收入的可能会高一些,因为有些外快存在。
但要想每天都享受这样的生活,那肯定还办不到。
“兄弟又让你破费了,老哥我有任务在身,不能陪你在这里喝尽兴了啊。”
王鼎恒拿出了上好的女儿红,给倒满了一杯酒:“严大哥说的哪里话。”
“这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
“你虽说是有任务在身,但这饭还是要吃的。”
“要是你和我还客气,这交情可没法进行下去。”
严铁被这话捧的顺心意,特舒服,满意的点了点头:“那既然如此,我就却之不恭了。”
两人就这么,一口酒,一口菜,喝了起来。
楼下人来人往,车去车回。
有的小贩为了一文钱,和人大打出手。
有些懒汉不喜欢工作,为了生存,去碰瓷。
结果很多当场被打死,家属哭天喊地,非常惋惜。
溢香酒楼的打手,为了给食客营造比较安静,舒服的生活环境。
马上出手,将那些喧哗的人都给赶走。
不过这个时间,楼上雅间里头,却是鲜香四溢,让人有种享受生活的感觉。
严铁吃了点东西,喝了点酒,看了看。
“兄弟,之前我看你似乎话里有话。”
他的表情有点严肃起来:“你可知晓,这震远镖局的损失有多大!”
王鼎恒吃了口鱼,喝了口酒,道:“就是我跟着走的镖,我是亲历者,我能不知道吗?”
严铁更湖涂了,“好,那既然如此,你为何还阻止我盘查这些明显有问题的人?”
“难道你不跑就此放走了真正的凶手吗?”
王鼎恒将快子放在了桌上,轻轻点头:“严大哥这就说到了点上。”
“如果我没猜错,这些家伙绝对是凶手!”
严铁吓得快子差点没掉在地上!
“你,你说什么?你怎知……”
王鼎恒笑了笑,尽量让对方安静,不要太在意。
“来吧,将你看到的情况,说一说。”
他拍了拍手。
有个看起来身穿着破长袍,特别寒酸,举止猥琐的青年。
弯着腰,和个奴才似的上来了。
话还没说,就被这一桌子丰盛的酒菜给吸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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