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这样,那如何?
楚天赐无法回答,因为如果是这样,她实在不知道自己还有什么道理能够对面前的人如何。“这是否太荒诞。你潜伏神魂族几百年,自己走了还留下紫沧阳这枚棋子,毫无疑问紫沧阳必然也是人类文明的人,只不过此刻我们还没有明确的证据。这些分明都是颠覆毁灭主战派的意图,今天却说在这里谈论自己的神魂意志?还敢以神魂族的一员自居!是觉得我楚天赐最糊涂吗?”
依郁十分遗憾的轻叹道“潜伏?棋子?战神族长的神魂意志实在让人有些失望——”
“不要故‘弄’玄虚!”楚天赐没兴趣进行这种兜兜转转的谈话。
依郁的神情却变的十分严肃认真,语气分明变成责问“战神族长认为,伟大神魂母树下的认可能够是通过欺骗完整的事情吗?”
“这——”楚天赐无从回答,如果说是,那是对神魂母树的否定,也是对神魂意志存在的否定;但如果说不是,那就等于说是神魂母树知道依郁和紫沧阳而认可接纳了他们。
无论是与否,都是一个没有办法让她坦然接受的结果。
“你到底想说什么?”楚天赐无从回答,只能把问题反过来丢给依郁。
依郁长身而起,步至带着防备的楚天赐面前,单膝着地的蹲下,轻轻握着她的右手,温柔的摩挲着,言语也随之变的轻柔,真言就是这样的人,神魂族里人人都知道,过去也是如此,这番举动让楚天赐大有回到过去,重新看见在神魂族时候真言的感觉。“成为战神族长前的楚天赐因为在神魂意志和楚高歌的命令之间长久的挣扎,成为战神族长后的楚天赐仍然背负着战神族必须属于主战派理念的责任而艰难迈步,你的神魂意志,你的自由在哪里?封存在你的心中,还是遥远的记忆?”
楚天赐沉默不语,暗暗紧咬牙关,这些心事,她知道真言知道,因为紫沧阳也知道。
“你坚信主战派的理念吗?不,你只是质疑主战派理念,却又没到能够坚决否定的程度,同时又并无法完全肯定神魂族中其它的理念。你可以如此,又何以认为我不会如此?”依郁凝视着楚天赐的眼睛,声音清晰而认真,犹如在倾诉内心最真实、最隐秘的感受。“主战派走到今天,在疯狂求战的道路上已经越走越远,神魂意志之心如你这般封存的何止区区?伟大的神魂母树从最初就知道真言即是依郁,我甚至于可以毫不隐瞒的告诉你,当年我能够进入神魂族星系,是武神七月相助,是,就是武神族至今认为是神魂族放逐者的武神七月。放逐的定义由谁判决?是神魂族各族共同认可的标准吗?但事实是,神魂母树从不以为武神七月是丧失神魂意志之心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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