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宗门里也不见得多好。
神悦宗,喻恩洲坐在自己本命灵宠的身上发着呆。
“怎么这么多事啊?”
喻恩洲躺倒在巨大的叶子上,发着牢骚。
月光藤感觉到灵主的心情,一朵纯白的、硕大的花,移动到喻恩洲面前。
“本来就不想去,这下可好了……”
“真奇怪,明明都是一百年出现一次,怎么这次就……”
喻恩洲放空脑袋,怎么和宗里交代呢?
本来大家和自己的灵宠相处就需要磨合,还去到一个陌生的、危机重重的环境,这还怎么修行?
太过弱小的,饿死了,冷死了,热死了,环境不好,活不下去了……
喻恩洲木着脸,他自己都能想到这些理由,更别说其他人了。
差不多能去的……谁愿意去啊!去不好了,可不是一条命,是活生生的一人一宠,两个命!
至于,差一点就超出上限,更不愿意去了,好好的,谁愿意去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受罪啊!
“唉!等他们回来,就一起挑出来几个能活的倒霉蛋吧!”
喻恩洲坐起身来,挠挠头,伸个懒腰,“嗯……自己家这边的事都没解决呢!”
他望向西边,那是妖族的领地。
炼物宗,孔祥真正在噼里啪啦敲着一块烧红的铁块。
他**着上身,周边的水汽都因为异火的温度,纷纷蒸发。
他身上的汗水被热气舐去。
“宗主!”
门外弟子在呼喊着。
孔祥真看了眼,门没关,“说!”
“有封急信……”
“你念就完了!”
灼热的火气,让小弟子不敢再进一步,他看着门里的孔祥真。
“是金红色的!”
“宗主您自己看吧!”
孔祥真一抬头,小弟子早就一溜儿跑了。
“哎!唉……”
足足三天三夜,孔祥真才结束这一阶段,他腾出时间来。
“原来如此,是这事儿啊!”
孔祥真咕嘟咕嘟灌下一壶水,“是该提前准备一下,啧,也不知道那群老头子怎么想……”
“我这可离不开……”
“罢了,就让文生去吧……”
荣阳真人得了阁主的传唤,急急飞去。
闫飞白静静的坐着,自己与自己博弈着。
“阁主。”
是荣阳真人到了。
闫飞白也没抬头,把桌子上展开信推过去,“你来瞧瞧……”
啪嗒一声,黑子稳稳落下,杀得白子一片。
“竟然会如此!”荣阳真人摸着胡子。
“天机阁所言属实?”
荣阳真人不死心的问。
白子下落,竟挽回了一些局势。
“宣梓尚推算多次,假不了。”
闫飞白平静的说。
荣阳真人的心咯噔一下,“唉……”
“那阁主,此番变故可有什么安排的?”
哒,黑子杀的白子七零八落。
“一切照旧,仪台必须要去!”
闫飞白抬头看着荣阳真人,平静的说,“务必保证他的安全……”
荣阳真人百感交集,“是,不会辜负阁主所托!”
黑子落下,已成定局,白子落败,全军覆没,再无转圜之地。
“啊湫!”
赵仪台揉揉鼻子,“谁在说小爷坏话……”
方明安回过头看他一眼,冷哼一声。
他趴在段钰言耳边,低声道:“你看你师弟,一会儿我就去问问他,是怎么个回事……”
段钰言推开他,无奈道:“好了仪台,我们还是听听玄泽君在说什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