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武斌这话太过于突然,我和胡子都没反应过来,但骆一楠和楼强都有准备。
他俩猛地站了起来,分别对着水耗子和那个伙计扑了过去。
我见过方皓钰杀人,他也爱用那种极端变态的手段,把人一点点折磨致死,但同为邓爷手下,这俩人杀人却相当利索。
楼强臂力过人,他一只手压住伙计的头顶,另一只手捏住对方下巴,双臂一用力,我就听到咔吧一声响,那伙计的脑袋几乎转了一百度,随后一具尸体,砰的一下倒在我面前,很郁闷的是,他脸还冲着我。
另外的水耗子,被骆一楠用一把尖刀把脖颈给穿透了。他脖子上呼呼冒着血,步了那伙计的后尘,同样倒在我面前。
我以前听别人说过,刚死的人也会动,尤其在表情和肢体语言上尤为明显,这一次,我几乎亲眼见证了这个说法。
这俩尸体,一个五官还使劲扭曲着,另一个哆嗦着身子。我被吓得心跳飞快,胡子更是忍不住的也站了起来,嘴里骂咧咧的。
我不知道胡子这一刻想干啥,但保险起见,我又拽了他一把,让他稳住。
骆一楠和楼强,杀完人压根没啥心理负担,骆一楠还蹲在艇边上,用江水洗着尖刀,楼强则摸着水耗子的衣兜,把我们这次的船费,也就是那一沓子钱,又抢了回来。
邓武斌指挥两个黑奴,试着让小艇靠岸。方皓钰趁空凑了过来,一边抚摸着尸体,一边跟我俩说,“咱们这次的买卖,越少人知道越好,这俩船夫,既然任务达到了,当然不能留。”
我突然冒出个念头,心说如果我和胡子不是线人,而是真的投靠他们的抢匪,到最后会不会下场也是个死呢?
我没法知道答案,而且也不想因此表露什么。
我对胡子使眼色,想一起把这俩死人推到江里去,不然留着尸体在艇上,看着不舒服。
但我俩刚有这举动,方皓钰和骆一楠有了别的想法,方皓钰摸出魔方,掰了几下,嘴里嘀嘀咕咕几句,随后他把水耗子的上衣撩开,一脸狰狞的对着尸体胸口,一顿猛咬。
胡子头次见到这一幕,看的简直呆了,而骆一楠呢,呸了方皓钰一口,说变态就是变态,啥时候都改不了这脾气属性。
但他这么说,其实他自己也没好过到哪去。他用那把尖刀,把伙计尸体的大腿肉切下来好大一块。
这场面,看着太血淋淋了,我忍不住直皱眉。按骆一楠的话,腿肉适合烤着吃,等去了果敢,他串成串子,请大家吃烧烤。
我猜到时我和胡子保准会缺席。
等他俩各自折腾完,这艇也靠到岸边了。我和胡子没法抛尸入江了,因为周围水域太浅了。
邓武斌其实早就有另一个想法了,他让我们先上岸,他又把步枪拿出来。这枪上带着消声器呢,倒不会弄出太大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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