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应了一声,让他别管了,我又捡起角落里的碎布条。
张默涵急忙摇头。我低声反问她,“那你还捣乱不?”张默涵继续摇着头。
我把碎布条随手撇开,又指了指她说,“知道么?九十年代很多人下海经商,到现在也总有人嚷嚷着要创业,这并没错,不过他们为此把全部家当都赌上,还说别人能成功,为啥他不可以,这就不对了。”
张默涵不明白我为啥提到这个,愣愣看着我。
我实在是累了,也不想一直弓着身子跟她说话,就走到旁边。这里没铺座垫,但我不在乎,一屁股坐了下去,又继续道,“马云是经商中最成功的人,很多人把他当成目标,盲目追求与向往,但他们真是愚蠢,也不考虑下,中国只有一个马云,他成功的背后,是更多千千万万为此倾家荡产的失败者。所以……”我看着张默涵,“你刚才想逃,或许一时间想的只是逃脱的掉,但你就没考虑一下,一旦逃不掉,会怎么样么?”
张默涵目光有些异样,或许她这一生中,头次听到我这种略有跑偏的理论吧。
我提醒她,还是早点休息,攒攒体力再说,不然哪有体力跟我们周旋?
我这是又给张默涵点了一句话,张默涵一诧异,但没回话。
这屋里的灯太亮了,被这么照着,我想小憩一会都难,另外我看今晚的月亮挺圆的,月光挺足。
我有个计较,去院子里找了个麻绳,一端绑着张默涵的脚铐,一端绑在一把椅子上。我又安心把灯关了,躺在地上,也准备休息。
张默涵并没再捣乱。我就这么稀里糊涂的睡起来。
一晃到了黎明左右,天边都出现一丝亮光了。张默涵轻轻喂喂几声。
我被她唤醒了,睁眼一看,她坐在座垫上,捂着肚子。
我困意正浓呢,冷不丁醒来,特别难受,尤其面具还糊在脸上,那滋味……
我挠着脑袋,反问她,“怎么了?”
她有点不好意思,跟我说,“想方便一下。”我本想把绳子解开,带她去院子里,但又一琢磨,还是别被方皓钰看到的好。
我记得之前在院里找麻绳时,还看到一个木盆。
我让她等着。我又踉踉跄跄的站起身,去把木盆拿了进来,放在她身后。她憋得脸色不太好看,但不急着方便,反倒看着我。
我摆摆手,示意自己不偷看,我还转过身去。
但等了好一会儿,我身后还没动静。我打哈欠的同时,心说怎么搞的?就又扭头看了一眼。
张默涵已经蹲下来了。问题是,她方便不出来。
我这么一扭头,她还敏感的惊呼一声。
我摆摆手说,“黑咕隆咚的,我能看到什么?”
张默涵不管我说什么,就连连催促,让我别偷看。
我心里默念句,我的姑奶奶啊。而且细算算,自打跟胡子入伙后,我就没好好休息过,之后为了绑架,更是跟方皓钰折腾了大半个晚上。
我想尽快再睡一会儿,也不想让张默涵这么耽误时间了。我有个笨招,故意嘘嘘起来。
这是逗小孩撒尿的方法,但张默涵都快憋到极限了,也被我刺激到了。
没一会儿呢,我听到身后传来哗哗的声响。我嘿嘿一笑,张默涵还忍不住念叨句,“你个坏蛋!”
我又熬着等了一会儿,这期间又打了一个哈欠。
之后张默涵说了句好了。我走过去,把木盆拿起来一看,好家伙,足足小半盆,里面还有一股子酒味。
我把木盆拿出去,本以为这下没啥事了吧?但刚回来躺倒地上。
张默涵看着我,红着脸说,“喂,我睡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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