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酒店今晚入住的人不少,但有两个挨着的房间全空着,胡子的意思,这俩房间都要了,让我跟他住邻居。
我明白他心里想的,怕跟我一个屋子住着,把我传染了啥的。
我心说啥叫兄弟?平时喝酒吃饭时一叫一个准的,那就是狐朋狗友,真正遇到危险时,肯帮忙的才称得上是兄弟。
我把这话说给胡子听,胡子感动的不行了。最后我从这两间房里选了一个,又扶着胡子一起上楼了。
胡子进房间后,一点力气都没有,浑身软绵绵的,就这德行,更别说洗澡了。
我让他好好躺着,我找毛巾给他擦身子,不过考虑到他是个老爷们,我也没伺候那么全面,重点是帮他擦一擦被那小猴挠到的伤口。
这伤口都紫黑紫黑的,看的我直心惊。最后等忙活完了,我想洗个澡。
我刚钻到洗手间,没等拧开喷头呢。电话响了。
我拿起来一看,是武悦。我心说她真是会挑时候,但我立刻接了电话。
武悦说话有点乱,估计喝酒了。她问,“给我打电话了?”
我说是。她问啥事。我也不能把那汉子搬出来,我就找个理由,说我和胡子把广溪盗窃案破了,现在刚回沈越市,因为警方原来安排一个任务,我俩也做完了,过来汇报一下,也顺带着给她打个电话了。
她今晚问题真多,又问我是不是聂帅或王中举交代的案子?
我稍微犹豫一下,说是。武悦呵呵笑了,情绪不太稳定,她骂了句,“狗屁案子!”随后话题一转,让我去凯伦咖啡陪她喝酒,之后她挂了电话。
我头次听到武悦说脏话,这种话从她这么个警花嘴里说出来,确实不咋中听,但我也相信,她是真憋不住了。
胡子还病着,我撇下他反倒出去喝酒,这也不太地道。我又给武悦去电话,想推了。
武悦不接了。我就这么光着身子举个手机,又琢磨起来。
王中举不该在她身边,另外很可能是她自己喝闷酒呢,不然她都喝成这样了,朋友和同事不可能不劝她。
我今晚要再不去,鬼知道这丫头会喝成啥样,甚至一个女孩大晚上的醉酒,也不安全。
我无奈的穿好衣服,走出洗手间。
胡子估计是难受的,还没睡着呢,他瞪个呆的眼睛,直看我。
我刚刚还跟胡子说兄弟这类的话呢,现在一看,我得给自己找个理由开溜。
我嘿嘿笑了,凑到胡子身边。胡子问我咋不洗澡呢?
我嘘了一声说,“你先别说话,听我说!”
我告诉他,我这人朋友多,刚刚有另一个兄弟,说在外面遇到点麻烦,要江湖救急,我绝不能坐视不理。
我让他好好休息,我出去一会儿就回来。
我现胡子被病缠身后,脑子似乎反倒聪明了,他呆呆的想了想,又问我,“是武悦找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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