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胡子一人手里拿着一沓子钱。我其实只是意思一下的拿一拿,数一数,但胡子很较真。
他嘴里时不时益达、益达的念叨着。
我本来听的很迷糊,心说他咋回事?馋口香糖了?但后来我明白了,他现在有点大舌头,他说的是一沓……
这期间三夫人一直坐在椅子中,这么缓了好一会儿,她瞪了我们一眼。
她并不再跟我俩说啥,反倒站起来,往后院走去。
她走的有些急,有的家丁又拿出小跟班的架势,跟在三夫人身后,而有的家丁留了下来,他们想处理下那几条战败的鬼脸獒。
这样过了一支烟的时间吧,胡子对我示意,说钱没问题。
我不想久待,尤其这里的气氛让我有些不自在。我对胡子使个眼色,那意思,拿钱,扯呼!
我俩一人扛起一个大布兜。也别说,钱这玩意儿,要是单揣几张票子的话,倒没觉得有多沉,但这么一大兜子,我背的时候,真有点压人。
我和胡子这就要转身往院外走。我俩的举动,被几个家丁看到了。
有人突然喂了一声,剩下的也都是欲言又止的架势。
胡子先停了停,还冷笑起来。他反问,“怎么着?不想放我哥俩?”
这几个家丁都对胡子有点惧,他们又没人接话了。
就这样,等我和胡子一直走到院门口时,奴哥带着两个手下,把路挡住了。
奴哥看着我俩时,表情也有些不自然,但他嘿嘿干笑着,试图缓解下,不然太尴尬。
我和胡子都记得回去的路,我跟奴哥强调,那意思既然三夫人也找完我们了,我俩把该做的都做了,接下来我俩自行回去就行。
但奴哥答非所问,他墨墨迹迹的说了一大番。我细品着他的话,有两层意思。
一来,他告诉我俩,三夫人的狗都很金贵,每一条当初买回来时,都价格不菲,而我俩今天粗手粗脚,一下就弄伤好几条,这很伤三夫人的心,但三夫人也很大度,如果你俩能懂得做点啥补救的措施,那是最好不过了;二来,他说佣工宿舍区太乱了,那么多人住在一起,对每个人来说,没啥**可言,所以为了保险期起见,我俩可以把这笔钱放在他那里,他这人很有信用,可以很妥善的替我们保管。
在说的过程中,尤其说完后,奴哥一直盯着我俩背着的布兜子。
我和胡子也不是三岁小孩,不可能被他这种低级的三言两语忽悠了。
胡子还哈哈笑了,特意拍了奴哥的肩膀说,“谢谢你的好意哈,心领了。”
在胡子的带头下,我俩又绕过奴哥。
奴哥犹豫着,最后他带着两个家丁,一直跟在我俩的后面,看架势,也想跟我们一起回宿舍区。
我猜测,这阿奴十有**想把钱要回去,也就是所谓的输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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