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期间胡子一直捧着纸条看着。他突然哼了一声,说这兔崽子一定又有啥生财之道了,现在正做那些偷鸡摸狗的勾当呢。
我赞同的点点头,之后我指着纸条上那个宝箱,跟胡子强调说,“咱俩和方皓钰兵分两路吧,他做他的,咱哥俩想办法混到总督府,去找宝贝。”
胡子拿出犹豫的架势,他反问我,“不叫上方皓钰?我还是对那兔崽子不放心,尤其他的来钱之道那么多,我怕他趁着这几天,搂几笔钱后,依旧逃走。”
我倒是跟胡子想的完全相反,其实我也很佩服方皓钰,因为他双手就跟搂钱的钉耙一样,但正因为如此,我更放心。
我提醒胡子,你想想乌鸦长官,那可是个聪明人,他很了解方皓钰,尤其在嗒旺这里,他也一定暗中安排了人手,就算咱们不守着方皓钰,他也一定会派人监视的,那小子,再想逃,估计是逃不掉的。
胡子嘿嘿笑了。
我俩在房间内稍微歇息了一会,我还给强子打了个电话。
我想让他帮个忙,至少他这个地头蛇能安排个机会,让我和胡子能接触上总督府。
电话很快通了,强子先问我,“吃饭没?”
这都是客套话了,我随意回了一句,之后我又问他,“总督府那边,你了解多少?”
强子明白这话的言外之意,但他答非所问,跟我说,“鲁大人正在寒舍呢,我正教他玩一种很难玩的扑克,两位有兴趣没?多来待一会?”
我回了句,“好呀。”我俩这就挂了电话。
我和胡子又离开旅店,找个了三驴子,坐着往那网吧赶去。
在路上,胡子很好奇,跟我说,“强子跟鲁沙只有两个人,他们能玩什么牌,而且还那么有难度?”
随后胡子还猜测了一番,比如抽王八,或者十四分之类的。
我承认,他说的这些,都是两个人的棋牌游戏,但都没什么难度。
我最后有个猜测,说强子会不会教鲁沙玩桥牌呢。
胡子嘘我一声,回答说,“你当我好忽悠?桥牌是四个人玩的好不好?”
我摇摇头,因为我记得有种玩法叫暗桥牌,也是两个人的游戏,而且难度嘛,比一般的桥牌要高。
我和胡子也是无聊,又猜了一通。
等三驴车开到网吧,我俩付了车钱后,就直奔强子的寒舍。
还是那个包房,在我俩进去时,我看到强子和鲁沙很悠闲,这俩人坐在一张小桌前,这小桌很矮,俩人坐的也都是小板凳。
在他俩各自的桌前,还摆着洗好的黑钻苹果和红酒。而当我又看着桌上摆放的纸牌后,我突然特想笑。
我和胡子千算万算的也没想到,他俩玩的是金钩钓鱼。
鲁沙一定是头次接触到这种玩法,拿出一脸乐此不疲的样。我心说他这个贵族人士,一看平时就没怎么接触过**丝的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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