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子很看不惯斗鸡眼这举动,他还啧啧几声,接话说,“你能不能拿出点有骨气的样子,挣点钱而已,至于这么兴奋?”
斗鸡眼一掏兜,拿出一大把的卢比,他都快握不住了。斗鸡眼又强调说,“初步统计,今天一上午,咱们少说卖了十几万,这么多钱,可以给村里添置多少东西?”
胡子脸色一变,估计是被斗鸡眼最后那句话影响到了。他也不瞧不起斗鸡眼了,反倒拍着斗鸡眼肩膀说,“做得好!”
斗鸡眼问我,那意思,现在狗皮的存货不多了,我们要不要临时收摊,先回旅店,再翻新一些狗皮呢?
我摆摆手,回答说用不着。
我还给斗鸡眼他们下命令,让他们别太积极,适当歇一歇,毕竟当商贩,这是个细水长流的活儿。
他们都有些不心甘情愿,但还是那话,他们很听话。
接下来,我和胡子依旧退居幕后,这五个人并排坐在摊位前,他们也不刻意吆喝了,一边等着顾客自己上门,一边还时不时互相瞎聊胡扯的。
一晃到了下午,我把地上铺上一块狗皮,正躺在上面小憩呢。我听到一阵杂乱嘈闹的声音。
我睁开眼睛,坐起来一看,整个地摊市场都有些乱套了,很多摆摊的商贩都收摊呢,尤其还有商贩正推着车,拿出急匆匆撤离的架势。
我心说这是怎么回事?我问斗鸡眼。
斗鸡眼他们跟周围几个商贩打听一下,随后他们脸色很差。
大根四人也立刻做着收摊的准备,斗鸡眼还回答说,“恶三的人马上到了。”
我和胡子还是不太明白,斗鸡眼又补充一句,“天竺的城管很凶。”
城管这俩字太有刺激性了,我和胡子虽然没接触过天竺的城管,但对国内的城管有认识,尤其城管和商贩的冲突,就一直没断过。
我跟胡子也没闲着,立刻帮忙。
我们的地摊,收拾起来有些费劲,不像那些卖小商品或小玩具的,直接卷铺盖就行了。
等我们把狗皮都塞到麻袋里时,我抬头这么一瞧,都能看到百米开外正赶来的恶三了。
我早就知道天竺国的一个特色,它们也被称为开挂的国家,今天我是开眼了。
远处来了两辆摩托,每个摩托上,少说有六七个人。其中坐在座位上的有三个,其他人都要么站着,要么拖拽着,挂在摩托上。
此时地摊市场已经没啥人了。我不想再耽误下去,我对斗鸡眼他们使眼色。
我们今天摆摊,还推来了两个推车。斗鸡眼和大根这次又当了车夫,他俩推起小车,先行的跑起来。
我们五个跟在后面。
原本不出岔子的话,等我们一起找个胡同躲一躲啥的,这麻烦就过去了。
但那些恶三眼睛贼,尤其发现我们后,他们中有人嘀嘀咕咕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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