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半个钟头后,我们七个低调的出发了。
我想起了水浒传里的一个情节,托塔天王带着一帮兄弟假意贩枣子,其实智劫生辰纲。
而我们这次,其实也是去劫生辰纲了,但这个生辰纲是方皓钰。
从村里到嗒旺的这段路,跟斗鸡眼说的一样,很难走、很崎岖。但我想尽快先赶到嗒旺,也就没特意的过多停留。
我们七个人来回串换着推车,我还抽出时间,拿出马粪纸和铅笔,把沿路的地形绘制了下来。
我有个直觉,这个地图很珍贵,以后会用得上,尤其是沿路经过的险要地形,比如山坳啥的,我还特殊标记了。
斗鸡眼很好奇,也总偷看。我的画功当然比斗鸡眼要高出很多。
我发现这货很会捧臭脚,这一路上把我吹得。就连胡子这个旁听着,最后都听嫉妒了。
胡子一直有蠢蠢欲试的架势,但他的画画,实在拿不出手,这事最后也只好作罢了。
我们在两天后的上午,来到了挨着嗒旺的那个关卡。
斗鸡眼曾经形容过这个关卡,按他的意思,这关卡就跟个山寨的寨门一样,但要我说,他形容的“谦虚”了。
这关卡是用青砖和水泥混合搭建成的,大门跟城门差不多,在大门两旁,还立着两个岗哨,每个岗哨上架着一挺老式重机枪,还站着两个恶三士兵。
我心说就这种关卡,绝对跟炮楼子有一拼,而且这两挺重机枪,摆放的位置实在太损了。
一旦开枪,它俩射出的子弹能组成一个交叉火网,有它俩在,守护着这个要塞,真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架势。
我能想到的,胡子也想到了。我俩还交流下眼神。
但我俩都没多说啥,毕竟我俩说的是汉语,在这种敏感的地方,很容易祸从口出。
我俩跟在斗鸡眼那五个人的后面,我们一起推车,来到了关卡大门的下方。
大门两旁站着四名男子,他们并没穿恶三的军服,反倒都是便装,但他们也有一个共同点,胳膊上都带着一个红袖标。
他们的态度也不好,拿出凶巴巴的眼神打量着我们。
他们还叽里咕噜说着话,跟斗鸡眼几人交流着。
我虽然不懂他们说的啥,但能感觉出来,他们说的不是天竺语,更像是土话,尤其他们跟斗鸡眼交流起来,并不怎么费劲。
我脑子里冒出一连串的问号,我心说这是什么情况?
随后我四下打量着,发现在大门里面,挨着大门的一个角落里,正坐着四个男子。
这四人长得黑不拉几的,一看就是地道的天竺人,他们聚在一起,还打着牌呢,桌上也摆着茶水,看着很休闲。
我明白了,这四人其实才是真正的守卫,但他们偷懒耍滑,又把守门的工作外包了。
我们跟那四个临时的守卫,沟通了很久,这四人还百般刁难,最后他们还硬生生抢走了四张狗皮,这才让我们这些商贩进了关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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