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实际没有那么糟,甚至毫不夸张的说,整个病房里,连一滴血都没有。
方皓钰平躺在床上,整个人沉沉的闭着眼睛。我猜小蛇也给他打了麻药,另外约束衣被脱了下来,叠的整齐的放在床边。
我和胡子都来到方皓钰的身旁。我看着他的双脚。
他双脚上缠着厚厚的一层纱布。我很想把纱布打开,看看到底是什么情况,尤其缝了多少针。
但我也明白,自己这么做,容易让方皓钰感染。我就又放弃了这个打算。
胡子原本把精力放在约束衣上,他把约束衣拿起来,摆弄和把玩了一番,但很快的,他失去了兴趣,把约束衣团成一团,随意丢到床边。
他又站在方皓钰的脑袋旁。他推了推方皓钰,喊了句,“喂,爷们,能听到我的话不?”
其实胡子就是随便的问一问,但没想到的是,方皓钰竟然皱了皱眉。
胡子咦了一声,还看着我问,“他没被全麻?”
我有个猜测,有些人对麻药是有抗性的,比如酒鬼,也因为他们长期喝酒的缘故,而至于方皓钰,他一直被关在精神病院,不可能总喝酒,他之所以也对麻药有抗性,我猜绝对跟他的体质有关了。
胡子继续扒拉方皓钰,试图把他弄醒了。
但方皓钰没那么大的精神头,而且被扒拉一番后,他迷迷糊糊的,突然哭了。
两行泪顺着方皓钰的眼角,哗哗的留了出来。方皓钰还念叨说,“妈妈、妈妈……”
胡子嘘了一声,说一个大老爷们,咋还想妈了呢?
我想得多。而且绝对被方皓钰这一幕震撼到了。我承认,方皓钰在入狱前,是个绝对的魔头,烧杀抢掠,就没他不敢做的,但话说回来,我也相信,方皓钰之所以这样,绝对跟他童年的遭遇有关,再往简单了说,他脑中有太多负能量的烙印了,这烙印还刺激出他的邪恶之心,甚至是心中的罪恶之手。
我盯着方皓钰,尤其是他的眼泪,也不知道怎么搞的,对他突然有了一股子同情心。
这样又过了一小会,铁驴也走了进来。他并非是来看方皓钰的,他对我俩摆摆手,那意思,我们要离开了。
我俩和小蛇一起坐着铁驴的车。铁驴先送的小蛇,之后把我俩送到格林。
我和胡子回到房间后,都已经是后半夜了,我俩简单洗漱后,就睡下了。
接下来的三天,我和胡子没什么事了,警方也没找我俩。
我趁空给夜叉打了个电话,但他的手机关机了。算一算时间,我怀疑他们那五个人,很可能已经去了西伯利亚,甚至正坐着雪橇,在冰天雪地中转悠呢。
我其实很担心这五个人的安危,但又联系不上,我能有什么办法?
我只好给夜叉发了个短信,让他开机会立刻联系我。
这三天时间,我和胡子也没一直宅在酒店,我俩出去逛了一会街。
但此时非彼时,外加我俩都当过线人,警惕性很高。我俩逛街时,总会发现一件怪事……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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