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胡子都看着门外,以铁驴为的几个人,正站在门口。
这些人还包括那两个刑警和两个原本守大楼门的男子。铁驴手里还捏着手机。
我猜杨倩倩是不是又给铁驴打了电话,甚至说了什么,这也让铁驴失去耐性,不再门外守候了。
铁驴倒是没说多什么,就这么默默看着我俩。其实他这种举动,也是变相的一种照顾,至于其他人,脸色都不怎么好,尤其那俩刑警,隔了这么一会,他们的身体恢复了,他俩都握着电棍,看架势,一旦再动手,他们很可能会拿这玩意电我。
我跟铁驴这些人对视了几秒钟,我又扭头看了看解剖台。既然这上面躺的并不是张凡,我心说自己也没必要死磕了。
我对胡子说,“警方要尸检找线索,咱哥俩也都是懂道理的人,就别太为难他们了。”
我又带头往外走。胡子稍微犹豫一番,尤其他盯着死婴孩的表情,一度怪怪的。
但胡子并没太耽误。我俩默默穿过这些人。这期间铁驴倒是念叨一句,让我俩节哀顺变。
这四个字,铁驴念得时候特意加重了语气。如果我还是什么懂不知道呢,或许听不出言外之意,但现在呢,我心头一震。
我和胡子默默的走下楼。我不想急着离开殡仪馆,反倒想找个地方歇一会。
我跟胡子又随意的溜达起来,最后我俩来到一个瓦房前。这瓦房的大门紧锁着,也不知道它是干嘛用的,但它门前的台阶很干净。我和胡子就都坐在这上面了。
我抬头往远处望着。赶巧能看到焚尸的烟筒。而且这一刻,烟筒里正呼呼往外冒着烟呢。
这一股烟代表着啥,不言而喻。我突然有了句感慨,跟胡子说,“人这辈子,再怎么风光又能怎样?再怎么穷苦又能如何?到最后,不都是光溜溜的,化作一股烟么?”
胡子明显没怎么听我的话,他直勾勾看着那一股烟,也不接话。
我推了他一下,问他怎么了?
胡子反问我,“小闷,你说解剖室躺着的那个死婴孩,这又是谁家的?虽说老巴和铁驴来了个完美的掉包,但也有人死了,这也不是犯罪么?”
我这才明白,心说他一直心不在焉的,原来想的是这事。
我说了自己的看法,那意思,这婴孩或许是从哪个医院或医学院,甚至是殡仪馆借来的,而且这婴孩很可能是早就死了,病死或者有其他什么原因。
胡子一脸诧异,很明显他之前从没往这方面想过。
随后胡子赞了句,说老巴他们要是这么做,倒也说得过去。
我不想讨论这些,就又把话题绕到之前的那个了。我跟胡子无奈的吐槽一番。
我现在越觉得,跟警方打交道也好,跟野狗帮和1ok党接触也罢,里面的说道太多了,既然人这辈子,只有这么短短几十年,我为什么不趁早好好的生活,好好的享受幸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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