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这就可以了,谁知道黑瞎子用他那双不怎么好使的眼睛盯着我,最后他很不满意的说,“还差火候,得染个头才行!”
我对染头比较敏感,我心说我要弄个很潮的颜色或头型,岂不是更容易被别人注意?那样不就更容易露馅么?
我问了一句,黑瞎子嘘了一声,也不回答。
而等他着手给我染后,我借着镜子看着自己,一下子全明白了。
也不得不佩服这个黑瞎子,他给我弄得,是苍白色的染料,而且他还是一小撮一小撮的染着。
最后我的头成了黑白相间,黑头里掺杂了不少银,被这么一显,我确实称彻头彻尾的成了一个中老年男子。
胡子看着我,还故意调侃说,“闷叔!”
我拿出老气横秋的架势,嗯了一声。
黑瞎子忙活这么一通,其实也废了不少时间,等他把家伙事又收起来时,我看了看时间,都晚上八点多了。
不仅我和胡子,黑瞎子也早就饿了。我们仨点了外卖,还在他的店里来了一个聚餐。
在吃饭期间,胡子跟我特意介绍了黑瞎子的往事。
按胡子说的,黑瞎子跟他不一样,他玩的是偷盗,而黑瞎子呢,玩的是骗术,尤其骗术这东西,得跟人打交道,黑瞎子要是不会点乔装易容,还怎么去行骗?
我实打实的佩服黑瞎子,听完后,还特意赞了几句,当然了,我只是赞扬他的乔装术,但这并不代表我认可他行骗这个行为。
黑瞎子突然间对我也挺好奇,他问我,“小兄弟,胡子这人,平时不结交庸庸之辈,你既然跟他关系这么近,你是做什么的?”
我正合计怎么回答呢,胡子倒是替我撒了个谎。
他告诉黑瞎子,我是二条,尤其当年还是个混的比较好的二条。
我知道二条是啥,它也有另一种叫法——皮条客。
说实话,我挺郁闷,心说有那么多行当可以说,甚至蛮可以说我涉毒涉黑等等,咋最后把一个皮条客的帽子扣在我脑袋上了?
而黑瞎子听完后,对我拱了拱手,还很严肃的说,“久仰久仰!”
我也不知道他为啥这么严肃,而且久仰这个词,我咋听咋别扭。我心说要是三个英雄聚在一起了,他们互相久仰,这还说的过去,至于我们仨,一个骗子、一个扒子和一个二条,我们有啥久仰的?
但我也没太较真,只是嘿嘿笑了笑。
等这顿饭吃完了后,已经快十点了。我和胡子也没多待,这就跟黑瞎子告别。
我俩一起坐着破摩托,奔向樱花雨酒吧。
别看我离开哈市有一段时间了,但我对整个哈市各个地方的情况早就了然于心了,比如这樱花雨酒吧,它在双塔区。
我知道双塔区不太正经,那里的小妹很多,所以这樱花雨,十有**也跟黄沾边。
至于胡子,他也对哈市的地形很熟,所以他把摩托开着疯狂,也一点没绕远的带着我,最快的赶到了这个酒吧。
我俩把摩托停在酒吧门口,之后结伴走了进去。
这酒吧内以暗色调为主,尤其别看点了不少灯,但整体一看,还是昏昏暗暗的。
我对这种气氛有个评价,它不仅适合喝酒,还适合谈情说爱。
我和胡子刚进酒吧时,就有个男服务员迎了过来。
这服务员还指着酒吧右侧说,“两位往里请!”
胡子趁空也四下看着呢,他倒是对酒吧左侧比较感兴趣,尤其左侧角落里还有几个床。
这都是榻榻米那种类型的,在榻榻米上面,还摆着小桌子,客人到时都躺在榻榻米上,一起聊天喝酒,这倒也悠闲。
胡子指了指那些榻榻米,说就那吧。
他就势还当先要往那边走,但服务员脸上挂着笑,很奇怪的把胡子挡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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