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床铺也很像北方的炕,问题是,这种床铺的底下不能烧火。言外之意它冷冰冰的,本身并不暖和。
行空没多待,只是把一些寺庙内的规矩告诉我们了,尤其每日三餐都什么时候吃。
等就剩我们后,我得意思,把夜叉他们也叫回来吧,毕竟一时间危险解除了,他们也别盲目守夜了。
我拿出对讲机,这就跟夜叉他们沟通起来。
但夜叉跟我想的不太一样,他的意思,一切不能大意。他想把他们六个人分成两组,轮班轮岗,二十四小时的监视着寺庙。
我总觉得这么一来,他们太累了,但老巴很赞同夜叉的观点。
最后我琢磨一番,只好妥协了。
接下来这三天,我们的生活都围绕着普度寺展开。
我以前吃过斋饭,因为在哈市有个餐馆,招牌就是吃斋。我记得当时吃斋时,我还觉得斋饭挺美味的,还不错呢。
谁知道这次我才明白,我之前吃的都不正宗。普度寺的斋饭,一点油水没有不说,吃起来还磨嗓子。
我要不是觉得保存体力很重要,或许真有可能会选择绝食几顿。
至于老巴他们,虽然并没对斋饭做出什么评价,但看饭量就知道了,他们不喜欢。
这三天,我也现了另一件事,这普度寺内基本上没啥现代的设备,包括手机。
只有戒避老禅师的手里有一个爱疯,这还是一个施主特意送给他的。老禅师平时把手机关机,连碰都不碰,至于其他人,同样没啥玩手机或打电话的念头。
就凭这,外加这些僧人每天做的那些事,我有个猜测,这普度寺是个专门做苦修的地方,不像国内其他寺庙,那些青衣僧、黄衣僧每天除了不能喝酒吃肉,不能结婚以外,生活上一点不比一般人差。
这样到了三天后,我们上午吃了斋饭后,一起聚在寮房商量一番。
通往普度寺的路只有一条,如果杀生佛要来,肯定会经过这里,我们不想在寺庙内干等着,尤其佛门圣地,也不容我们打打杀杀的。
我们索性把精力放在这条路上,而且最终锁定为半山腰。
我们一共九个人,这次分为四组。其中我、老巴和胡子,我们仨一组。其他六个佣兵分成另三组。
夜叉带着一名手下,先找个地方埋伏着,观察着林中小路的一举一动。随后是高腾和另一个佣兵,接下来是我们仨。至于剩下那个二人组,他们埋伏在寺庙附近。
我们这么做,是要来个分段擒敌的策略。换句话说,到时夜叉那一组现杀生佛了,他俩不会轻举妄动,只是给其他组提醒。等杀生佛一路往上,最终走到我、胡子和老巴的监视地界后,老巴伺机用狙击枪,把杀生佛打伤。
这么一来,杀生佛在受伤之余,就算想往上逃或往下逃,都不行,因为我们这四组人,把整条路都堵上了,也会对他来个瓮中捉鳖。
当然了,这计划内最关键的就是老巴了。
老巴带的狙击枪,威力是很大,但一旦他瞄准失误,要么打偏要么打的太正,都会让计划失败,毕竟我们有太多事想逼问杀生佛,想撬开他的嘴巴了。
老巴对此倒是信心十足,他还特意当着我们面,把狙击枪拿起来。
他指着狙击枪说,“我用它六年了,毙敌四十二人,故意伤敌二十七人,没有一次失手。而且对我来说,它就是我身体的一个延续,你们认为,这一次,它会让我失望?我会失手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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