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能跟宋浩问这事。我本来想到杨倩倩了,跟她套套话啥的,但又一合计,我不还有个刚认的师父么?这几天下来,我跟他混的挺熟,让他帮着打听一下,不是更方便?
我这就给老更夫去个电话,也不得不吐槽,这老爷子的手机铃声很风骚,可见他一点老人的心态都没有。
电话接通后,老更夫很诧异的先问我,“咋了小徒弟?一天见不到我就空虚寂寞?想跟我秉烛夜谈?”
我嘿嘿笑了,不理他这茬。我把我俩要去沈越市协助破案的事简要说给他听了。而且我还特意夸大案情,那意思我俩接下来会怎么怎么危险。
老更夫一边听一边倒吸冷气,连连念叨说,“俩徒儿的命苦哇,这次一去,岂不九死一生了?”
我就希望老更夫是这个反应,随后我一转话题,提到了古惑。
但老更夫学着我那样,嘿嘿一笑,也不再苦叹了,还说你个滑头兼冒烟的货儿,跟我说这么多,其实是想间接让我打听下古惑吧?
我突然明白了,合计老更夫之前的紧张样儿全是装出来的。
老更夫压根不提古惑的事,也让我放心去吧,他说沈越市还有他的老兄弟,到时遇到麻烦了,找这人就行。
我没料到还有这种后援,急忙问他的联系方式。
老更夫说,“到时你去沈越市的光明小区附近,找一个磨剪刀的。”他又说了几个暗号。
我听得直眨巴眼,心说为啥不能留个电话,还非得去对暗号呢?另外他的那个老兄弟不会真是磨剪刀的吧?那样的话,这种后援有啥用?难不成我和胡子遇到麻烦了,在打架前让这老哥帮着磨磨刀么?
老更夫没跟我多聊,嘱咐我记得有事找那兄弟,就挂了电话。
我打心里愁上了,但也没时间多想了,我叫上胡子,一起先赶到附属医院。
我们没去正门,直奔医院后身。这里是太平间,大雨夜的,我俩走在这种地方,有点瘆的慌。而且最后,我俩钻到太平间的一个屋子里。
这里有警方找来的乔装专家,还有一些设备。
胡子倒是挺轻松,只是被初步装扮一下,就算完活了,我则比较“惨”,先钻到一个仪器里烤了紫外线,让肤色变黑一些,又被剪了头,黏上胡子,胳膊上做了个花的纹身,甚至身体某些局部还被吸脂了。
这么一折腾,足足用了两天的时间,胡子这缺德玩意,拿出站着说话不腰疼的架势,还总自夸呢,说没办法,老子长得好,符合这次任务的一切标准,所以不用遭罪。
我倒是有另一个猜测,我之所以被这么装扮,肯定有啥特殊的含义。
等又到了一个晚上,胡子躲在别的房间睡觉,我耐着性子坐在一把椅子上,一名理师正给我头做最后的定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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