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说这看起来还差不多。
这医生把口罩放在小盆中。这小盆里也盛着一下子中药。我看中药一直冒着热气,而且我也留意到,这小盆下面扣着一个密封的铁盒子。
我怀疑这铁盒子有加热的功能,能让小盆的中药一直保持着一个温度。
医生先给我输液。我现这瓶药输的很慢,医生说,大约四个小时才能输完。
之后他跟我解释,让我把浸泡后的口罩戴上,而且我不要有所顾虑,随意的呼吸着,等口罩凉了,我再自行把它浸泡一下,让它上面的药一直热乎乎的就行。
我点头表示明白,另外我指着那个小盂,问他,“这个是做什么的?”
医生比划一下,说那是让我吐痰用的。
这医生也没多待,等看着我把口罩戴好后,他推着小车又离开了。
我一边呼吸着,一边细细品味,这口罩上的中药并没太大的刺激性气味,而且每次一呼吸,我都觉得肺里有种凉飕飕的感觉。
我因此还挺舒服。最后我靠在躺椅上,慢慢合上了眼睛。
我本想好好睡上一会儿,谁知道没多久我就被憋醒了。
这时的滋味并不好受,我就觉得整个嗓子眼都堵得慌,呼吸也有些不通畅了,尤其是肺部,有种麻痒感。
我知道自己该吐痰了。
我把口罩摘下来,对着小盂咳咳一同。
一口口深黄甚至都有些黑的浓痰,全被我吐到小盂之中。
说实话,我看着这些痰,别看是我自己吐的,但还是被恶心到了。
接下来两个多钟头吧,我总断断续续的吐着。痰的颜色也从最早的深黄色慢慢变成白色了。
我知道自己是个老烟民,抛开这次遭遇不说,我的肺部原本就不太健康。我因此有一种感觉,心说这一回吐痰,还真是一箭双雕了,也让我肺部沉积的烟油啥的,及时得到了清理。
最后我眼睁睁看着输液瓶子里的药流光了,我看那医生还没过来,我也懒着去叫他了。
我自行把针拔了出来。
本来我有些累,最好是能好好歇一歇,但我没偷懒,打心里一直记挂着大嘴。
我自行走出这个小屋。我看着另外两个点灯的平房,我也不知道大嘴在哪个屋呢,我就随便找了一个屋,走过去敲起了房门。
我足足敲了两通,门才被打开。刚刚给我治疗的那个医生,此刻又出现在门前。
但隔了这么一段时间不见,他显得有些憔悴,另外他穿的手术服上全是血点子。
我冷不丁觉得他有点狰狞。而等我俩互相对视一下后,我先问他,“大嘴怎么样了?”
这医生想了想,答非所问的让我等等。他又把门关上了。
我心说这爷们让我等个什么劲儿呢?但我又耐着性子,等了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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