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猜他本想让吕医生代劳,给我们解剖下,但吕医生是医生,这跟法医完全不一样,所以大嘴又动用他的人脉,想找专业的法医了。
大嘴的电话还很快接通了。不过他没当着我和吕医生的面通话,他让电话那头等一等,紧接着他对我使了个眼色后,就先行离开抢救室。
我看着大嘴这个举动,有种怪怪的感觉,另外这期间我没啥可做的,外加整个抢救室内,细算算我只跟这三具尸体熟,但他们现在都没了生命迹象,也没法跟我聊天解闷。
我有种在抢救室内待着很尴尬的感觉。我索性把手术服都脱了,自身走了出去。
我坐在抢救室门外的椅子上,没多久大嘴匆匆走了回来。
他跟我汇报,说正让手下联系警方的值班法医呢。
我点点头,大嘴跟我完全不一样,他依旧对豆豆三人的尸体有兴趣,所以他又独自走进抢救室。
我打定主意这么坐一会儿。而且现在天已经微微亮了,这一夜我压根没怎么合眼。
我实在有些累,就想借着椅子,靠着睡一会。
我睡得不死,但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迷糊间我听到阿巴、阿巴的声音。
这声音太有刺激性了。我猛地睁开眼睛。
抢救室跟病房不一样,现在这时间,这一片都很冷清,甚至是冷冰冰,整个走廊也异常的静。
而这么一显,反倒让我觉得刚刚那阿巴声很突出了。
我又等着,希望阿巴声再次出现时,我能知道它具体是从哪传出来的。
但阿巴声没了,反倒是隔了有半分钟吧,我听到滴答、滴答的声音。
我纯属是有些敏感了,也觉得这滴答声跟阿巴声有联系。我细品了品滴答声的方向,它似乎从走廊不远处的一个拐角传出来的。
我站起来,顺着声音走了过去。
等转过弯,我看到厕所了,而且滴答声是从这里出来的。
我本来松了口气,也想到一个情景,厕所内有个水龙头没关紧。
我本想转身离开,但潜意识作祟,非让我走进厕所再看看。而且这也没几步道了,我索性由了性子一把。
当走到厕所门前,我现这厕所的灯没开。
我对着门旁的墙面摸了摸,把开关找到了。
在打开灯的一刹那,我确实现滴水的地方了,但不得不说,我也被吓得激灵一下。
有一个大眼珠子,它圆咕隆咚的,被放在洗手池内,而水龙头上流露的水滴,正好滴在这眼珠子的正中间的黑眼仁上。
我一时间心跳也异常的快,甚至我还捏紧拳头,这是进入戒备的一种表现。
我四下看着,也打量厕所内。
这厕所并不大,一共两个蹲位两个小便池,此时蹲位的门都打开着,说里面也没人。
我稍微松了口气,而且我也不是个雏儿,经历过那么多生生死死的,这次见到个眼珠,还不至于被吓傻。
我压了压心态,尽可量冷静的凑到洗手池前。
我看着那眼珠,每次水滴一落下,并击中它时,它都会微微抖动一下。
我以前没这么直接的看着单个一眼珠,但我品了品后,突然有了疑问。
我装着胆子,把手伸过去。我最后碰了碰那个眼珠。< 更新更快 就在笔趣网 www.biquw.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