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毛巾都洗一洗,还分别放在老者三人的脑门上了。
我怕他们仨这么高烧,整个人别被烧傻了,现在我尽可量的想办法给他们降温。而且碍于男女有别,我没法管豆豆媳妇,但我又把老者和豆豆的衣服解开了,给他们适当擦了擦身体。
我折腾这么一通,最后竟然是白忙活。
在眼瞅着快到医院时,老者和豆豆媳妇先后咽了气。至于豆豆,他呼吸困难,尤其整张脸还特别红。
我跟豆豆不断的说这话,让他挺住,而且告诉他,马上到医院了,只要见到医生了,一切就好了。
豆豆原本还偶尔阿巴一声的应着我,但很快的,他闭上了眼睛。在闭眼前一刹那,豆豆虚弱的在我手心上写了一个字。
只是这字并不是写在纸上,而且豆豆写的离了歪斜。我品了品,猜测他写的是个“鬼”字。
我看着再也没反应的豆豆,心里很悲观,另外我也被这个鬼字弄得很敏感。
大嘴之前的那个电话倒是很给力,我们把车开到急诊楼门前时,这里早就守着一批人,包括值班医生和护士。
问题是,这一刻,病人已经不行了。
我和大嘴真就是硬着头皮,拿出死马当活马医的架势,又配合着医护人员,把这三具“尸体”抬到了移动病床上。
医护人员推着三个移动病床,飞赶往抢救室。我和大嘴跟在后面。
但我俩最后止步在抢救室门前。那些医护人员中,有一个女医生特意慢了半拍,她跟大嘴说了几句话,这才又匆匆进了手术室。
我听大嘴称呼她为吕姐。我估计这是大嘴的朋友。
我和大嘴在抢救室门前等了起来,这也绝对是一种煎熬。
我还时不时看着亮着灯的抢救牌。大约过了半个钟头,这牌子的灯灭了。
吕医生先走出来。我和大嘴都围了过去。大嘴问,“怎么样?”
吕医生摇摇头,回答说,他们高烧太厉害了,还伴有中枢神经性感染,多器官的衰竭。
我对这种医学术语不感兴趣,反倒更在乎他们的明确的死因。
我问吕医生和大嘴,“三个人,短期内一起烧,这不是巧合吧?”
大嘴脸色突然狰狞了一下。至于吕医生,她不了解死者之前的情况,所以没法急着做出什么判断。
吕医生看着大嘴,拿出欲言又止的架势。
我估计她想问大嘴关于三名死者善后的事。
如果这三人是正常死亡,我和大嘴肯定会尽全力的给他们张罗一场风风光光的葬礼,但现在没到这个时候呢。
大嘴闷头想了一会儿,他又往抢救室那边看了看,问道,“我俩进去方便不?”
吕医生拿出犹豫的样子,不过最后她还是点点头。
她先回到抢救室,拿出两套一次性手术服来。我和大嘴都换上了。
等我俩进了抢救室,我看到老者三人,都直挺挺的躺着呢,那些医护人员,有的6续离开,有的正做着后续工作。
我们跟这些人不熟,也就没打招呼。他们也拿出对我俩视而不见的架势。
大嘴的意思,我俩分别好好检查下尸体,看有没有现。
我重点针对豆豆,大嘴针对老者。
我俩还很彻底,把这俩尸体的衣服全扒了。
大嘴一边观察着,一边还上手摸着。他还是分区分片的摸。
我猜他是想排查下,这三具尸体的骨头有没有问题。而我冷不丁想起一件事,甚至心头还猛地一震。< 更新更快 就在笔趣网 www.biquw.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