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我和胡子一先一后跳了进去。我裤子上被割开一个口子,胡子比我点背,衣服裤子上一统计,少说割开四五个口子。
胡子连说晦气,而且他左右看了看后,跟我说,“老子好像迷路了,哪里是北?”
我心说他真笨,不会看太阳嘛?但等我一抬头,好嘛,阴天……
我先把认方向的事放一放,因为当务之急,我俩得弄两套衣服,不然穿着这身送货服,在这义村里走动的话,过于明显了。
我和胡子就近转悠一番,正好有个农房前有个晾衣杆,上面挂着几件刚洗过的外套。
这些外套都很普通,但我心说,越普通对我俩来说就越好。
我和胡子贼兮兮的,弓着身子,悄悄跑了过去。我给胡子放哨,他大手一伸,嗖嗖的就把衣服都捡了。
我俩又找个胡同,躲在里面一起换衣服。
我换好了后,特意活动一番。这衣服大小正合身。而胡子就不行了,他换完衣服后,拿出一脸难受的架势。
我盯着他瞧了瞧,最后看着他的裤腿。
这裤腿明显短了一小截。我安慰他,那意思这只是咱俩临时的行头,你就克服一下吧。
没想到让难受的地方不是裤腿。他把上衣撩了起来,特意指着裤裆说,“真不知道是哪个缺德玩意设计的裤子,这裤子的裆咋这么紧呢。”
我一细瞧。确实了,他那里鼓鼓囊囊的,而且光看着就让我觉得很不舒服。
我也想了想招,特意帮他往下拽拽裤子,又调整下角度,但怎么做都不行。说白了,胡子那里就是个紧。
最后胡子放弃了,还拿出一副能忍的架势跟我说,“先办正事吧。”
我俩把脱下来的衣服都埋了,之后走出胡同。
我俩沿街走了一小会,但光这么看着村里,我根本现不了什么。我趁空还给监听器打了电话,监听器那边同样很安静。
我又跟胡子商量,“找个没人的农房,咱俩进去翻一翻,看能有现不?”
胡子说好,而且偷偷入室,这可是胡子的强项。
他带着我,很快盯上了一个农房。这农房大门紧锁着。胡子还特意凑到窗前瞧了瞧,确定里面没人。
胡子在换衣服时,当然也把他的秘密武器——专门用来偷盗的小工具带着了。
此时他把那些硬卡片和铁丝啥的都拿了出来。他对着门锁摆弄一番,也就十几秒钟,这门锁就被他搞定了。
我俩一先一后,踮着脚走了进去。
在刚进屋一刹那,我闻到了一股淡淡的香水味,这说明屋主人是个女子。
而且大体一打量,我现这农房内没啥装修,摆放的也都是老式家具和床,甚至还有“高低高”呢。
我跟胡子分工,我负责“高低高”,胡子负责床,我俩各自翻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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