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岸花趁空睁开眼睛,看到眼前这一幕了。
王大嘴立刻把折叠锯举起来,架在彼岸花的脖子上。
彼岸花看起来呆胖,其实是个老油条。他死死盯着那个折叠锯,倒是压住的性子,冷冷问,“两位是什么人?”
王大嘴让彼岸花少肥啊瘦啊的墨迹,先打电话,把他手下打走。
彼岸花犹豫上了。我知道,对付这种人,不给点颜色,他未必听话。
我本想建议王大嘴,打这胖子几拳,或者扇他几个巴掌。没想到王大嘴比我狠,他呦呵一声说,“爷们,敬酒不吃吃罚酒,你真够可以的!”
王大嘴稍微用了用力,还来了个蹭的小动作。这折叠锯立刻给彼岸花的脖子上弄出一个口子。
想想看,这是锯,并不是刀,用它拉出来的口子,更疼更熬人。
彼岸花忍不住呲牙咧嘴的直哼哼,而且他脖子上还立刻涌出一股子血来。
彼岸花这下害怕了,他也绝对感觉到王大嘴身上的浓浓杀气了。
他让王大嘴手下留情,他也立刻掏出手机,播出一个电话。
这电话很快接通了。我听到,“花哥,你咋还没上来?我们刚把门弄开,正准备收拾那婆娘呢。”
彼岸花看了看我,又看了看王大嘴,他故意压着语气,对手机说,“别闹了,我刚刚收到消息,这次对方是朋友,都认识,咱们大水冲了龙王庙了。”
手机对面那人又不相信的啊了一声。
王大嘴特意又顶了顶折叠锯。我现彼岸花不仅一直流着血,这一刻他脑门都见汗了。
他对着手机大骂,那意思没听到我的话么,这次别闹了,带着小妹,你们赶紧撤退,剩下的别管了,等我跟这朋友好好叙叙旧后,回去再说。
彼岸花的手下连连说好,又立刻主动把电话挂了。
彼岸花脸色很差,举着断线的手机,看着我和王大嘴。
王大嘴冷笑着,对彼岸花回了句,“乖哈!”
我则把他手机抢了过来,我防止这小子偷偷用手机做什么手脚。
彼岸花说能不能先给他止血,不然按这么个流法,没多久他就得缺血昏迷。
王大嘴把折叠锯稍微拿开一些,盯着那伤口看了看。王大嘴嘘了一声,说没那么严重。
随后王大嘴对着伤口,呸了一大口,吐出一大块口水来。
他让彼岸花沾着口水揉一揉伤口,这样能消毒,之后让彼岸花用手掌死死压住伤口,这么样的止血就行了。
我在这期间也有动作,把手电筒收了。
宾利车内又陷入到一片黑暗之中。
没多久彼岸花的三个手下带着白皙女一起出现在单元门口了。那白皙女走路都有些踉踉跄跄的,而且头乱,衣服穿得也有些杂乱,尤其上衣扣子都系错了。
这四人并没停留,悄悄的往小区外撤退。
我目送这些人离开时,也一直留意着彼岸花。这爷们并没乱来,至少没耍什么猫腻。
随后王大嘴也给胡子去了电话。
胡子又坐电梯下来了,他这次倒是挺轻松,因为一直躲在电梯里待着。
等胡子上车后,王大嘴的手机收到一个短信,内容只有两个字,“平安。”
王大嘴说这是大雪子来的短信,我放心了,这么一算,我们的人这次都没受伤。
胡子问我俩,“既然逮住王大嘴了,接下来咱们去哪跟他唠嗑去?”
我当然不会笨的把彼岸花再带回到十四楼去,因为这里是民宅,不方便问话。
王大嘴想了想,有计较了。他让胡子顶替他的位置,继续监视着彼岸花。随后王大嘴当着司机,把宾利开走了。< 更新更快 就在笔趣网 www.biquw.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