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子没我想得多,只是面上应了一句,估计并没太走心。
我们仨跟着小貂,一起拐来拐去,我想起一个词,九曲十八弯,反正最后我都不知道转了过少弯,又来到一个大堂里。
这个大堂的面积不小,估计三四百平吧,我冷不丁想到了会议室,但大堂的装修的风格很仿古,这又让我有种怪怪的,似乎穿越回古代的感觉。
此时的大堂里聚集了不少人,看打扮,他们都是佣兵。他们要么三五成群,要么两两聚堆的聊着天。
我们仨的出现,也引起一部分佣兵的注意,他们都打量着我们。
给我感觉,这几乎都是生面孔,但我也从他们中找到了那个枪法出众的黑矬,守着升降梯的矮墩和高个子佣兵。
黑矬和矮墩对我们仨没太大兴趣,甚至表情很冷。高个子佣兵倒很友善,还对我们仨咧嘴笑了笑。
胡子立刻回应着,还主动想往高个子佣兵身边走去。
我偷偷拉住胡子。胡子一脸不解的看着我。我提醒他说,“这次会议明显是他们内部的事,而咱们都是局外人,别瞎参合或者瞎露面了。”
胡子点点头。我又带着他和刀哥,往角落里凑一凑。
我跟他们强调,说相声的里面,有一种角色叫捧哏,我的意思,一会进行会议了,我们仨就当捧哏的,别的不管。
这样又过了一刻钟,这期间66续续又来了几波佣兵,反正把这个大堂里弄得都紧紧巴巴的了。而最后呢,有三个人,并肩走了进来。
他们一出现,这群佣兵里立刻有人嘘嘘几声,大家全不说话了,扭头往门口看去。
这仨人中,居中的是丑娘,在她两旁站着两个稍显老迈的男子。丑娘手里捧着一个灵位,上面写着一个让我陌生的名字。
丑娘带着这两名老男子,奔向大堂的最里面。这时有些佣兵也忍不住的叫着,老大、老大的。
我有个猜测,这灵位是屎哥的。
我心说合着这次不是开一般的会议,而是追悼会。
胡子脸一直沉着,不知道想什么呢,至于刀哥,他突然紧张上了,跟我们说,“他娘的啊,咱们仨之所以被叫过来,一会别拿咱们仨开刀,给屎哥来个陪葬啥的。”
胡子骂了句狗艹的,又看着刀哥反问,“不至于吧?”
我也觉得刀哥想太多了。我压低声音安慰他,那意思,稳住,我们没事。
我还特意不露痕迹的往刀哥身后站了站。我怕他真有啥动作,比如逃跑或吓得抓狂啥的,我能把他限制住,别让他在如此场合捣乱。
而隔了这么一会,丑娘已经来到大堂最里,也站定了脚步。
她一边打量着这些佣兵,一边说了起屎哥平生的一些事迹。
我承认,自己以前对屎哥的了解很少,这次听丑娘一说,我反倒对屎哥另眼相看了,他一直在国外服役,也做过几次反恐任务,最后退役了,又打拼一番,成为这个组织的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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