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貂边听边应着,她还摸向胸前的一个纽扣。
这举动在外人看来,或许很平常不过,而我用过纽扣照相机。我也一下子敏感上了,觉得小貂正在套我们的话,甚至还偷拍我们。
我不知道她有何用意,但我找个机会,凑到胡子耳边,给他提醒几句。
等小貂跟刀哥问的差不多了,她又把精力放在我和胡子身上。她问我俩,“两位哥哥,你们之前是做什么的?”
胡子故意拖着长调,这个、这个的。而我接过话,告诉小貂,我俩就是渔民,有次出海,遇到岔子了,被这帮膏药人给囚禁了。
小貂不信我的话,她又试探问了几句,当她现我守口如瓶时,她不得不多问一句,“听说你们脚踝上有伤,以前是不是脚踝里被装过跟踪器,一般渔民可没这待遇,你们要么是特殊线人,要么就是特工吧?”
我没料到小貂竟懂的这么多。而刀哥听完第一反应,哈哈笑了,摆手跟小貂说,“老妹,你想象力真丰富,我这两位兄弟其实是逃犯,在北方印假票被现了,他们顶着通缉令逃过来的。”
小貂一愣,又打量着我们。
刀哥本想借着出卖我俩信息的缘由,再跟小貂走近一步。谁知道他这一番话,把胡子惹到了。
胡子都有些急眼了,指着刀哥说,“老弟,你嘴巴再没个把门的,小心我把你卵子捏爆。”
刀哥怕胡子,只好低着头。
小貂趁空又想胸口的纽扣摸去。之前她偷拍刀哥,我就权当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这次关乎到我俩了。我喂了一声,还走过去,试图把这粒纽扣扯下来。
乍一看,我这动作有强行耍流氓的嫌疑。但小貂不傻,她也知道这纽扣的玄机被我现了。
小貂脸色一变,不过也只是那么一瞬间,随后她痴痴笑着,这几乎快成为她的招牌了。
她故意后退几步,又把我们脱下的衣服全拾起来,抱着走出门。
在离开时,她多说一句,让我们仨好好休息,她不过来打扰了。
刀哥因此对我有些意见,说我太着急了,而且泡妞没这么泡的,要学会温水煮青蛙。
我对刀哥说的心不在焉。反倒望着小貂的背影,闷头琢磨一番。
我现在做不了什么,最后我也安慰自己,别瞎想了。我们仨也没在多聊什么,各自躺了下来。
我和胡子待遇最好,都躺在床上,刀哥蜷曲着身子,挤在沙里。
胡子很快就睡着了。刀哥这么蜷着,并不舒服,他总翻来覆去的。而我本想睡一会,问题是这次不知道咋搞的,脑中那个小人压根没消失的意思了,反倒一会浮现在我眼前乱跳舞,一会又沉默的。
我被它这么一折腾,大脑很兴奋,我也没啥睡意了,尤其这么躺着,也有点难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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