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嗤的一声响,他几乎把半个裤腿都弄下来了。屎哥当场就急眼了,抱怨说,“让你找布条,你把我裤子撕了,我冷不冷?”
胡子也真不给屎哥面子,更不考虑对方是不是病号,他哼了一声,回答说,“从谁身上撕布条都冷吧?”
屎哥一下卡壳了,胡子又把这布条稍微整理一下。屎哥指着他左腿冒血的地方,让胡子被手软,把布条对准伤口,狠狠系上去,因为这样能止血。
胡子回了句放心,而且这爷们也真下得去手。伴随轻喝一声,他又双手猛地一用力。
我看到,屎哥的左大腿上,立刻被弄出一个圈来,就跟套了个紧箍咒一样。
屎哥妈呀一声,又一伸手,对着刀哥的胸口抓去。
屎哥这举动很不雅,尤其看那抓人的动作,简直很流氓。刀哥一时间也妈呀了一声,疼的呲牙咧嘴不说,他还对屎哥吼道,“爷们,你轻点,我不是妹子,这胸口上没啥货,疼、疼死我了。”
屎哥压根没停下来的意思,而且他腾出另只手来,似乎要抓胡子。
胡子敏感的察觉到了,他往后退了半步。至于丑娘,毕竟是个女子,屎哥就算有色心,一时间也没色胆。
我并没给胡子缓口气的时间,我望着顺着山洞延伸到下面的四个老藤,跟胡子提醒说,“用牙,赶紧把老藤咬断,防止有人爬上来。”
胡子一诧异,又连连赞我考虑的周到。他撅个屁股,这就忙活起来。
胡子也不傻,咬老藤时,没把脑袋探出去。这样守卫的枪就对我们毫无办法了。
这一期,枪声一直没断,而且总有子弹打在洞口附近。我估计那守卫肯定是憋了一肚子气。
我没时间考虑守卫啥心情,等四根老藤全断了后,屎哥也一脸撒白的能站起来了。
只是他一蹦一蹦的,左脚压根用不上劲。
我问屎哥和丑娘,那意思,接下来是不是沿着山洞,继续往里走?
丑娘本想接话,但屎哥还是主动把话题抢过去,他回了句,“没错,这山洞的尽头跟海相连。”
我一听到海,就觉得见到了希望。胡子和刀哥跟我想的差不多,我们这就张罗着继续逃。
我考虑到屎哥行动不方便,还问他,那意思,要不要我背着他。
屎哥上来一股犟脾气,他摇摇头,而且一瘸一瘸的,他竟当先带起头来。
其实我的体力也没那么充沛,我为了多保存些体力,也就没多追问啥。
就这样,我们五个,在屎哥的带领下,又深入的逃了小一里地。屎哥并没把那个火把丢掉,刚刚经过死人沟时,或者爬悬崖时,他都把火把放在背上,现在他又把火把点燃,给我们照路。
我处在整个队伍的最后放,我时不时借着火光,看着我们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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