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黑鸡在打斗前,就开始出现这状况了。我又观察其他随从,有一个人的鼻涕也流了出来。自觉告诉我,这里面有事。
这么一耽误,大毛脖子上的铁链已经被解开了。而丑娘的意思,让龅牙女继续下场,争取来个二连胜。
大毛本来弓着腰,半走半爬的,要迎着龅牙女走去。
我突然喊了句,让大毛停下。大毛根本不理我,但狐姐对我这举动很敏感,她把大毛叫住了。
她看着我问,“怎么回事?”
我犹豫着,因为我这种不好的直觉没啥依据,我也不能把它当做理由说出来。
我就换了个方式,跟狐姐强调,“对手气势正旺呢,咱们等等再出场也行。”
有些随从嘘了一声,不认同我的话。当然了,他们做不了决定,嘘不嘘的无所谓。我依旧看着狐姐。
狐姐沉默几秒钟,但她听取了我的建议。
她对大毛说,你趴一会儿。
大毛拿出不情愿的架势,甚至扭头对我一呲牙。
丑娘那些人看大毛不上场了,都显得有些不乐意,尤其龅牙女,隔空舞了舞镰刀,问我们,“一群懦夫,怎么?不敢跟我打了?”
随从们对此骂声一片。我不理这些,反倒又往大毛身旁凑了凑。
我们一直等了大约一支烟的时间,我现大毛流出的鼻涕是越来越多,他不像人一样,用手是抹鼻涕,只会跟狗似的,用舌头往上舔。另外,大毛就跟突然得了一场急病一样,显得有些衰弱。
其实别说大毛了,几乎所有随从也都开始流鼻涕了,包括狐姐。
我心说自己的自觉真没错,这鼻涕大有猫腻。但问题是,为何我和胡子没这症状呢?
有随从也现这个问题了,他搓着鼻子,提醒大家。
随后有人把这事想的复杂了,他嚷嚷着,说丑娘她们做鬼,一定是给咱们下毒了。
胡子呵了一声,反问随从,“怎么下的毒?咱们来到这之后,既没吃饭又没喝水。”
那随从想了想,又接话说,“空气传染,她们在空气中下毒。”
我算服了这随从天马行空的思想了,尤其笨寻思,真要空气中有什么病毒,而丑娘她们提前打了疫苗或抗体的话,为何我和胡子没事?
我抛开那些不切实际的,自行琢磨一番。我怀疑这些随从现在表现出来的怪现象,会不会跟昨晚菜窑的事有关。
但我还没法下定论。这样又过了一会儿,大毛也好,一些随从也罢,他们虚弱的更加厉害了。
大毛像狗一样呜呜着,难受的趴到了地上。
丑娘她们倒很高兴见到这种情况,那龅牙女还叫嚣起来,骂我们是废物点心。
狐姐也难受着,但她一直掐自己,试图让自己能好过一些。另外她跟我们这些人说,“我不求那养殖场了,只求出口气,你们谁能下场,把龅牙女收拾了,我让他做黑鸡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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