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鸡原本也不是善茬,胡子刚说头几句时,黑鸡还能忍着不作,但胡子越说越烈,他也绷不住了,呵斥胡子几句。
我现这俩人就此当着众人面,你一言我一语的“对骂”上了。
我不想这大半夜的,胡子如此的费口水,而更让我反感的,是那个举报者。
我出言给胡子提醒,让他别说了。另外我指着那个举报者,又质问狐姐说,“这一等奴说过我们有嫌疑,但他说错了,狐姐,你刚刚说过,你做事讲究,但我俩被诬陷了,这笔账怎么算?”
一时间所有人都看向狐姐。而那个一等奴,脸色变得很差。
狐姐对黑鸡使了个眼色。黑鸡带头,跟几个随从冲过去,对着这一等奴好一顿的踹。
这一等奴嘴里出来的惨叫声,让我听得都有些心有余悸。
这期间狐姐还对黑鸡喊话,让他省省力气,尤其明天的事更重要,他别因此浪费过多精力,那就不值当了。
这让我有些纳闷,不知道狐姐指的到底是啥。
之后这一等奴硬是被踹晕了。狐姐又重新喊了三声数,没有人站出来承认杀了人。
狐姐对这些随从下命令,让他们全去找,把每个一等奴的鞋底,都仔仔细细的检查一遍。
说白了,这纯属是地毯式搜索。我挺担心的看了看刀哥。
刚刚我和胡子既然被排查了,那只能说,菜窑留下的鞋印是刀哥的。
刀哥也显得有些急,不过这一刻他想当着这么多双眼睛,偷偷离队,逃回小楼里,这几乎不太可能。
没用上一支烟的时间,检查刀哥鞋底的一个随从,突然喊了一嗓子,随后他站起来,往死了拽刀哥。
刀哥本来也像我和胡子刚刚那般,试图抵抗几下。问题是他现在这状态,哪有那力气?
几个随从一起冲过去,就像拎小鸡一样,把刀哥彻底拽到人群外面。
这几个随从还特意把刀哥放倒了,让他背贴地的躺着,这么一来,他的脚板能朝上。
狐姐和黑鸡也都围在刀哥身旁,他们一起验证了一番。我猜他们这些人,把菜窑留下的那个“可疑”鞋印的图案和尺寸,都深深印在脑海中了。
他们再次核对一遍后,全认同的点点头。黑鸡脸色狰狞,盯着刀哥骂道,“原来是你这个兔崽子。”
黑鸡一伸手,从腰间摸出一条细铁链。他又猛地蹲在刀哥的头上方,把铁链对准刀哥的脖子,绕了上去。
这铁链一下子绷得紧紧地,而刀哥也立刻被勒的双眼凸出,整张脸红。
那些一等奴全拿出漠视的样子,静静观察这一切。想想也是,被勒的又不是他们,他们何必管刀哥死活呢?
而我知道,刀哥没杀人,他如果真要因此背了黑锅,被勒死的话,那就是纯粹的冤死。
我的心里一直存在一丝的正义感。而又一耽误,刀哥的舌头都直往外伸了,这表示再没人救他的话,他死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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