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立刻变得很敏感,不知道该死这词有啥含义。胡子更是来脾气了,瞪着这渔奴说,“你,嘴巴刚放什么屁呢?”
这渔奴不理我和胡子,默默躺在干草垫子上了。
我本想再跟他套套近乎,但他这种不友善,让我放弃了这个念头。
我和胡子简单铺了铺干草,就一同挤着躺了下去。我很累,不想多说啥了,但胡子瞎琢磨着事,没多久还问我,“兄弟,你说咱们咋样才能接触到木屋里的女人呢?”
隔壁渔奴嗤了一声,因为胡子的声音不小,被他听到了。
胡子气的这就要坐起来。我把他拉住了,又压低声音,跟他说悄悄话。
我告诉他,你先管好你裤裆那玩意吧,等咱哥俩彻底回去了,你愿意找几个小姐,我都不管。
没想到我误会胡子了。他悄声反驳,“我在你眼里就这么不着调?”随后又说,“那一木屋的女人比咱们吃香,至少是岛上这些头头和守卫的玩物吧?你想想,一旦她们把这些畜生伺候好了,说不定还有出海的机会呢,咱们要是能托一个女人帮着捎点消息给警方,这匪窝不就被端了么?”
我不得不打心里给胡子一个赞,心说他能想到这一层,也算是水平挥了,但这计划实行起来太难,甚至几乎没什么可行性。
我劝他从长计议吧。胡子打蔫的叹了口气。
现在大部分铁笼里都躺着渔奴,每隔几个钟头,就有守卫打着手电筒,过来巡视了一圈,说白了,跟查看牲口一样,等现人没少时,他们又离去了。
渔奴们或许早就习惯了这种生活,也对守卫的到来并不在意,他们很快都进入梦乡,偶尔还能听到打呼噜声或磨牙声。
我也想尽快入睡,毕竟明天等待我们的,依旧是高强度的工作,但也不知道咋了,我死活睡不着。
我闭着眼睛,思路左一下右一下的,还想到今天下午的经历了,尤其是暴雨来临时,那池塘中还出现的一系列诡异事件。
突然间,我脚脖子还被什么东西拽住了,它很冷,刺激的我一激灵。
我心说不会真有鬼过来要缠我吧?我承认有点害怕,但也猛地抬头往下看。
是隔壁那个渔奴,他隔着铁笼把手伸过来,使劲扯着我的脚脖。
我蹬了下腿,把他手弄走,我又嗖的一下坐起来,冷冷问了句,“干什么?”
没等渔奴回答呢,胡子也坐了起来。其实他也没睡那么死。那渔奴看着我俩,做了个嘘声的手势,又摆手示意让我俩靠过去,他要说悄悄话。
我和胡子互相看了看。我又带头往前凑过去。
这渔奴指着我们躺的干草,说这原本是他的,前几天借给我们这个铁笼的原主人,但那家伙死掉了,他现在想把干草换回去。
我听得挺纳闷,胡子反倒忍不住笑了,还压低声音问了句,“你他妈有病么?干草不都一样么?有什么可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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