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随便听听而已,胡子是真动心了。
我俩下船后,他还忍不住念叨,说这真是个好差事,有钱挣,还有娘们儿干,他以后不当线人了,就来这里打工。
我让他别想那么远了,也别乐不思蜀的忘了正事。胡子不走心的应了一声。
一晃到了两天后的早晨六点,天刚亮没多久,我和胡子准时来到白鲸号甲板上,我现除我俩之外,还有十多个新人。
我们跟白鲸号原有的十名水手站在一起交谈一番儿,没多久船长也露面了。
他四五十岁的年纪,有一个特别鼓溜的大肚子,长得一副萌蠢样儿,他身后也跟着大副二副。我这时才现,那娘们兮兮的文静男竟然是二副。我怀疑他这德行的,一个大风大浪过来就被弄下船了,还怎么当水手,尤其还当了二副。
当然了,我没多言语。胖船长给我们这些新老水手一起开了个会,主要介绍下白鲸号上的规章制度。这都没啥值得注意的,我边听边打量着四周,尽快熟悉环境。
之后我们开工了,其实也没重活,就是洗洗甲板,保养下器械,或许去锅炉室烧烧煤啥的。
我还现,这船上的女水手很少露面,有几个都在食堂工作,我们吃饭的时候,才能碰到她们。
她们比我想的还开放与暴露,就说胡子,特别钟意一个女工,每次看的都兽血沸腾。也不仅是他,还有一个新来的汉子,脸上有个伤疤,我们都叫他伤疤脸,他也钟意这妞,偶尔还对她吹哨,试图挑逗。
胡子有次忍不住跟我念叨一句,指着那女水手的胸说,“跟她做起那事来,绝对他娘的是种醉生梦死的享受。”
我明白胡子为啥这么说,因为这女子的胸特别大。但我没他那么大感触。
胡子看我拿出这种不爱搭茬的态度,吐槽句,“你咋不对女人感兴趣呢?估计你那玩意不行,听不懂男人间的话题。”随后他又跟伤疤脸凑一块去了。
我盯着他背影,特想把他叫回来,心说老子这玩意不行?不服就掏出来比一比,看看谁才是标杆。
这么一晃,又到了一天晚上。我们都聚在食堂玩牌。我们也不是干玩,顺带着赌赌钱。另外谁要是饿了,就去后厨找点水果之类的吃。
我也真想不明白,招工时,二副说这船上经常吃冷食,甚至是不熟的食物,但这都几天了,也没遇到这种情况。我怀疑二副是不是忽悠人呢?而且通过这两天的偷偷观察,我也没现非法雇佣劳工的情况。我怀疑警方给的资料是不是出岔子了?
正当我们玩的兴高采烈时,食堂门被人踢开了。这声音很大,我们都扭头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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