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既对胡子认同,也打心里嘘了一声,心说他把自己说的也太英雄了吧?我还不了解他?就那德行,真要打起仗来,他保准第一个当汉奸的。
女警听完也笑了笑,估计打心里也不认可胡子这话。但她面上没乱说,反倒强调,“想想看,你俩要遇到什么危险,也可以把毒囊取出来,凭它来化险为夷。”
胡子还是拿出一副抗拒的样子,我却叹了口气,心说我哥俩今天认栽吧,这又是穿血衣又是换毒牙的,这任务够折腾人的。
我当先做表率,把嘴巴张开了。这时火车也启动了。
女警这就开工,先检查下我的牙床,又上锉刀又上其他工具的。我以为这么一弄,我会牙疼呢,谁知道她技术很好,我是一丁点要疼得意思都没有。
等轮到胡子时,这女警也算被狠狠折磨了一把,胡子总打嗝,那一股股味把女警晕的,甚至有一次她都踉跄了一下。
这样足足过了一个钟头,我和胡子嘴里都多了一个毒囊。
我试着活动活动嘴巴,也别说,这毒囊很隐蔽,不用舌头舔,压根感觉不到。
两个警察也不再多待了,在下一站下车走人。我和胡子原本还剩下一些酒没喝,但都没了兴趣。
胡子头疼上了,说他睡觉时有磨牙的习惯,这要磨啊磨的,把毒囊弄破了可咋办?
我想了个招,跟他说,“实在不行,你睡觉时用手纸把鼻子堵上,这样就不得不张大嘴巴来呼吸,也就没法子磨牙了。”
胡子无奈的骂了句娘,说也只能如此了。接下来这一路上,我俩跟个学生一样,捧着资料读起来。这里面不仅仅是介绍一些我俩在棒棰岛上的“经历”,还提出一些出海的专业词语,有时还配着图片。
胡子看一会儿就呼呼睡一会儿,我倒是没他那么逊。
不过等到了终点站,我俩下车时,我整个脑子也都有些胀,充满了甲板、控帆、操舵、铺网、吃水等等的词语。
这时天也黑了,我俩一商量,别太积极了,先找个旅店休息一晚,调理调理身子再说。
这一夜倒是没啥,第二天我俩起早又往南海码头赶去。在路上,胡子猜测的问我,说码头招工会是什么场面?会不会那些招工人员举个牌,蹲在码头使劲吆喝呢?
我心说没文化真可怕,你说的那是招工么?这分明是蹲在劳动力市场的那些力工和刮大白师傅的举动。
我让他别乱想了。等到了码头,我现这里挺大的,还停着不少渔船。我俩拿出溜达的样子,依次找过去。
每条船的船身上都印着各公司的1ogo,我们走了一整圈,竟没现蓝盾的字眼。
我和胡子直犯嘀咕,胡子还问我,“会不会是警方弄错了,这蓝盾公司不在这个码头?”
我拧着眉头,没回答啥。我俩又蹲在一个角落里,一起抽了根烟,这时有个黑汉子,厚嘴唇鼓额头,一看就是当地人的长相,他原本跟我俩一样,在码头瞎转悠,现在却向我俩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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