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条红鱼猛地张开了嘴巴。看它外表是那么的温顺,这嘴却跟外表形成了强烈的反差。
红鱼嘴里布满了锯状的密齿,不仅一个挨着一个,每一颗牙齿还异常的尖锐和锋利,这让我冷不丁想起木匠用的锯齿来了。
我对鱼的了解并不多,但光凭它这种牙,我几乎断定,这是食肉性的凶鱼,而且很可能也是食人鱼的一种。
我把这观点说给其他人听。胡子脸沉的最厉害,他原本举着鱼时,拿出很轻松的样子,现在他变得忐忑不安。
他骂咧一句,这就要小心翼翼的拽着鱼尾巴,想把它从折叠刀上弄下来,再丢到水里。
老蛇喊了句等等。而我也觉得胡子这么做并不妥当,我也出言提醒一句。
胡子停顿下来,看着我和老蛇。老蛇解释说,“这鱼受了致命伤,被丢回去后,肯定会被同伴分食掉,而咱们现在就在这群凶鱼的上方,它们吃了肉,一旦起狂来,别殃及到咱们。”
阿乙最先点头赞同,还对胡子说,“你他娘的辛苦一些,举着刀别动弹了。”
我又针对阿乙的话,补充说了说。我让胡子跟阿乙换一下位置,让阿乙过来划水,这样我们能尽快离开此地。
阿乙一脸不情愿,不过老蛇赞同我说的,阿乙又不得不听从。
我们没敢弄出太大的动静,甚至我把折叠铲放到水里时,也是特别的留意,更小心别激起大的水花。
接下来的半分钟,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的心情。我们并没遇到明面的危险,不过心理的压力实在是太大了。
等又往前行进了四五十米,大家都松了口气。我回头看看,那片红光还在水下方相对静止着,并没追过来的意思。
胡子不想一直举着折叠刀了,他这次捏着鱼尾巴,把红鱼拽下来。我为了保险起见,让胡子把鱼直接丢到木筏上。
胡子照着做,在红鱼摔到木筏的一瞬间,我还听到咔的一声响。
现在是夜里,周围环境过于昏暗,我又找到手电筒,打开后,对着那红鱼照了照。
我现这小家伙生命力真挺顽强,它还没死透呢,刚刚咔的声响,是它又张嘴弄出来的。
胡子想趁空抽一根烟,但当他正摸衣兜找火机时,阿乙喂了一声,让胡子快点划水去,还强调说,“老子替你这么半天了,你这损货咋一点自觉性都没有呢?”
胡子骂咧咧的,跟阿乙又斗了几句嘴。胡子的意思,你这么壮的体格,划一会水就受不了了?会死么?
在我用电筒照着红鱼时,老蛇就一直冷冷旁观着,这时胡子跟阿乙一吵。老蛇脸一沉,盯着胡子,接话说,“你这人确实不咋地,都说嘴上没毛,办事不牢,可你是特例,一脸胡岔子,还这么不靠谱。”
胡子不忿,又转移精力,问老蛇,“老子怎么不靠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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