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要我说,他高兴地太早了,等达瓦拉拇拿出一个大的注射器和一条皮筋时,不仅董豺,我和胡子都愣了。
胡子还骂了句,“狗艹的啊,这是平时给牲口抽血用的吧?”
达瓦拉拇不回答,反倒示意董豺把胳膊伸直了。
董豺绷着脸,一下子反悔了,还又念叨,“抽血的事,等破了案,回到警局再说吧,而且我最近营养不好,有点贫血。”
我离他近,顺带看了看他的脸。我心说他面色如此红润,呼吸如此均匀,能贫血才怪呢。
达瓦拉拇压根不想松口,看董豺往后退了,她嚷嚷道,“老爷们说话,那就是一口唾沫一口钉,咋能说了不算呢?”
董豺这人,挺要面子的,这一点倒是跟胡子有点像了,所以这次他吃了个哑巴亏。
他最后妥协了,我眼睁睁看着,达瓦拉拇心满意足的抽了一大管子血。
当然了,我们没在血上再讨论啥,很快又把精力放在这头野猪上。我问达瓦拉拇,“你对这毒虫有兴趣么?要不要也挖两只带回去研究?”
达瓦拉拇很简短的回了个字,“不!”
其实我看到,她一脸纠结样,我猜她是怕她真要抓毒虫,别一个不小心反中招,所以才打消对毒虫的念头。
而且我不想让这毒虫继续活下去,就问董豺,“知道有什么办法,能把这些毒虫快杀死不?”
董豺指着野猪,说寄主死了,这毒虫也不会活太久。
胡子把折叠刀打开,这就要给野猪来上致命的一刀,他比划下一会儿下手的角度,还念叨句,“猪老弟,你死了也不错,至少是个解脱。”
我突然想到一个问题,趁空拦住胡子。我并不是不支持他这么做,而是担心一旦胡子一刀下去,别让猪血喷的哪里都是。谁知道这猪血里有没有说道呢?
我随后问达瓦拉拇,“有没有毒药,给野猪打一针,一了百了。”
达瓦拉拇应了一声,也很配合的找到另一个注射器。我不知道这里面到底啥药,但真够狠的,一针刺下去,不到半分钟,这猪就彻底不动弹了。另外在毒药的影响下,死猪身上的大包小包也有反应,尤其有几个大包,它自己动了动。
我猜里面毒虫正在煎熬着,但这也是个好现象。
我们又商量接下来的计划。我问董豺,他知不知道蛊王还有多久回来?
其实我本是试探的问一嘴,毕竟董豺现在这惨样,都混到穿兽皮的程度了,身上肯定没戴手表。
但意外的是,董豺也有他的办法。他带我们去附近的一棵树旁。这棵树上有一大块树皮没了,上面被刻着密密麻麻的正字。
我对这正字很有感觉,也想起之前调查凶宅自杀案的一幕幕了。
达瓦拉拇更是敏感上了,还说了句,“咱们在雾林也遇到过这树,难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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